“不是,其實我說錯了,是事在人為,我是來找你的。”
溫洛宜不由抖了下。
她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一開始,她和玉修衡的約會總是被程路衍攪局,後來幾次被傅少臨偶遇,再到如今官澈找上門。
一個看上去沒什麼成就的富二代就有這麼大力量,b市還是太危險了。
等她幹完這兩票第一時間就離開b市,不管是回t市還是去h市,哪怕是出國,她以後的日子都無憂慮。
溫洛宜在兩秒甚至是更短的時間內做出了反應。
她甩開了官澈的手,連一個字都沒有多說,轉身就跑。
樓道內兩邊都是牆壁,陽光照不進來,更顯得出口處的電梯間明亮萬分,溫洛宜向前跑著,就像是在追逐陽光 。
官澈沒想到她是這樣的反應,愣怔了幾秒後猛地追上去,怕弄痛她只扣住了她的肩膀,縱使這樣,溫洛宜也動彈不得。
這些日子她對他的冷落,剛剛等得敷衍和不耐,統統在溫洛宜逃跑的瞬間幻化成了怒意,官澈面色不善地靠近,又在靠近的一瞬間愣住。
她哭了。
無聲息的,受了委屈也不知道說似得。
所有的話都梗在了嗓子裡,良久,官澈才發出聲音:“你,你哭什麼。”
溫洛宜猛地抬眸,帶著水光的眼睛亮得出奇,眸底燃著憤怒的火苗。
“我不知道你這時候又來找我做什麼,你不是已經知道我和玉先生分手了嗎?從此以後我和玉先生沒有半毛錢關繫了,你也不用再為了你們的兄弟情誼照看我,我們之間本來就是靠著玉先生才有了往來不是嗎?我不知道你來找我到底是因為什麼,如果是跟玉先生有關的事,我不想聽。我不想知道玉先生現在有多幸福,這會讓我覺得我和玉先生曾經的一切都是一場笑話。”
官澈出生那天,身價就過了九位數,自出生以來,除了在姐姐官凝那裡碰壁,從來沒任何人兇過他。他表面看上去好說話,實則是個笑面虎,如果有人惹了他不快,他總要想著方法陰回去。
溫洛宜完全讓他升不起這種想法。
“你以為我找你是想跟你說和修橫哥有關的事?”
“難道不是嗎?”
“我和你在一起時,從來沒提過修橫哥一句吧。”
溫洛宜不答,抽抽搭搭地啜泣著。
“這些日子你發生的事情有點多,我理解你,我找你也是為了正事來的。”
官澈此時就站在光亮處,陽光好像在他身上渡了一層柔光,使他看上去攻擊力減弱了許多。
溫洛宜聽到自己平緩的心跳聲,思緒也跟著官澈的話走。
“啊?你說什麼正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