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沒有能力表達,臉上立刻露出愁容,不願意給身旁的情敵發現。
蔡雲飛悄悄的避開對方,又突然的冒出一句話道:“他們兩個是不是被打了?”
“沒有!”楊江給了他一個肯定的回答道。
“那他們閒的啊?傳我壞話幹什麼。”蔡雲飛佯裝生氣的說道。
他到底還是活成了他自己討厭的人,做作的樣子,他這會兒如果有機會照鏡子,大概會和那兩個廠公一樣的油膩。
“我還是覺得,那兩個廠公一定有問題。”
“真沒有,兩個廠公講的兩個倒黴臨時工,今天就請的病假。”楊江直視著他說道。
……
下班之後廠門口,蔡雲飛擁有交通工具的便利,在工友們還在磨磨蹭蹭推著兩輪車的時候,就已經抵達自己最佳盯梢位置。
如同蝗蟲一般的工友們,有那麼幾個認識的,大部分是蔡雲飛不認識的。
這次的蔡雲飛,將豪車開在路對面的人行道上,幾個想蹭車的工友徒勞無功的四處張望之後,沒有看到他們想要尋找的人,罵罵咧咧的一步步回出租屋。
同時,工友們蓄謀已久的,想要暗中給蔡雲飛豪車真皮座椅上留下一點‘善意’的口子計劃,只能埋藏在心裡。
“又是他們四個!靠,原來是一夥的,下午還跟我裝不認識。”
蔡雲飛看到楊江和兩個廠公,三輛兩輪車並排而行,非常奢侈的佔據著人行道,一時間憤怒異常。
和他一樣憤怒的是,跟隨在楊江三個人身後的下班工人們。
由於各個都是獨自下班,也不敢像在工廠內不服就乾的勇氣。
畢竟,楊江一行四個人,佔據了人數上面的優勢。
“瑪德,李京徽怎麼和他們混在一起呢?”蔡雲飛盯梢裝備齊全,躲在對面的豪車內,紅外線望遠鏡等等,已經架設好。
他之前還為前一天沒有看清楚情況下而感到懷疑。
今天看的一清二楚,他心底裡的不爽又復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