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去跟你的坐騎說一下,然後把它借給我。”
黑衣人頓住,語氣變的嚴厲。
“是我沒有說明白嗎?想要被認可得你自己有那個本事。”
自己來就自己來。
白五月問:“你的馬是哪個?”
黑衣人打了一個響指,便得到了自己愛馬的回應。
白五月看了看那匹棗紅色的高大駿馬,慕了。
隨即她又否決了自己的想法,她家大象也很威風,不比任何馬差啊!
白五月氣勢十足的問:“它叫什麼名字?”
黑衣人冷聲回答道:“鬧兒。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鬧兒這名字可是根據它的脾氣而來的。”
白五月撇嘴說:“這名字真彆扭,你還不如直接叫它暴躁。”
黑衣人氣惱,但是礙於白五月現在是他們的僱主而沒有發作。
白五月抬步走到鬧兒的面前,看到鬧兒的鼻子一直在吹氣。
再不懂馬,她也知道這是鬧兒在對陌生人的接近表示不滿。
看看正對著她的馬耳朵,白五月知道馬耳朵的方向就是馬視線的方向。
她在被鬧兒直視!
白五月抬手就摸了一把鬧兒的馬臉,問道:“看夠了嗎?滿意嗎?”
鬧兒暴躁的抬起了前蹄,黑衣人感覺到下一秒他的馬很有可能攻擊這個無知的小丫頭,但沒有出手制止。
只是僱主並不是他的主子,他不會去幫助一個不聽勸阻自討苦吃的人。
白五月也感受到了鬧兒的情緒,但她沒有退縮,自信自己的速度能夠躲避意外。
“既然談話談不了,咱們就動真格的吧!”
一個飛身,白五月就騎到了鬧兒的身上。
黑衣人喊:“胡鬧!”
白五月更兇。
“我是你的僱主!”
黑夜人咬牙,心道可以,你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