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者隨手仍掉馮老的屍體,看著滿營地的其餘屍體後,微怒道:“都愣著幹什麼?村長已受傷,逃不遠,給我追!”八人立即追去,黑袍者也消失在營地之中。
村長口中吐出一股淤血,隨後兩人從槍上跌落在地上,牧清爬起後,揹著村長,繼續往前疾行而去。
馭獸少年看著狼群發現的林中鮮血,示意狼群繼續:追,然後向黑袍者笑著說道:“他倆為了逃命,慌不擇路,前方是有名的墨淵斷頂崖,崖下是連仙人都不能輕易飛過的逆亂氣旋,看他們還往哪逃”。
黑衣人並未搭話,而是繼續向著狼群指引的方向,追去。
牧清看清前面的斷崖,立即收住身形,對村長道:“無路可逃了!”村長示意牧清把他放下,隨後盤腿坐在一塊青石上,對著牧清說道:“看來這次我們爺孫倆是要交待在此了,只是感覺特別對不起你,都是我們連累了你”。
牧清回道:“兩位爺爺是看著我長大的,從小到大,一直以來都對我極好,把我當親孫兒對待,何來的連累一說!”
黑袍者出現在兩人的視野之中,然後笑著對村長說:“你這白撿地孫兒,確實不錯,只可惜要陪你一同上路嘍!”
村長盤算著,如何能讓牧清逃離,黑袍者繼續說道:“把功法交出來吧!”
村長不甘心地說道:“功法被我藏在一個不被人知的地方,你放牧清離開,我便告訴你,否則你永遠都得不到它”。
黑袍者緩緩說道:“哦?死到臨頭了,還敢跟我講條件!”隨後一步一步向牧清走去。牧清全身被強大的氣場壓制,拼盡全力去反抗,未能掙脫分毫,隨後被抓住脖頸,被黑袍者高高舉起。
黑袍者說道:“再不交出功法,我現在就先殺了這個小子!”
村長繼續爭辯道:“功法未曾帶在身上,我說了,放了他,不然你永遠都得不到功法”。
黑袍者隨後向牧清連續擊出三掌,牧清從口中噴出大量鮮血,努力的掙扎著說道:“不要...告訴...他...”。
黑袍者微怒著對村長說道:“這次只是毀掉他的修為,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否則下一秒,我立即轟碎他的頭顱”。
村長連忙從空間袋中取出功法,然後拋向空中,哭喊道:“給你...別殺他!”
黑袍者放掉牧清,任其癱倒在懸崖邊上,起身躍向功法,快要拿到功法時,從黑暗中襲來一掌,擊中黑袍者腹部,隨後被擊落在村長身邊青石處,一名年輕偉岸地青年,從黑暗中走出,大聲說道:“真是精彩,幸虧本侯爺親至,否則還真錯過如此好看的戲幕,更省去後續的調查”,其身後幾十人陸續出現,把眾人團團圍住。
黑袍者大聲怒吼道:“你是誰?為何多管閒事?”
青年侯爺緩緩說道:“本侯爺姓孔,拿回家族祖傳功法,你說跟我有沒有關係?”
黑袍者問道:“你是孔將軍的孩子?”
青年侯爺說道:“我叫孔無悔,至於你說的那個人,應該是我不曾見過的爹。功法既然已經拿到,你們可以下去陪我爹了,不能讓他在下面等你們這群殺人兇手等太久”,隨後擺了擺手,被擒住地八人瞬間斬殺,然後繼續殺向黑袍者與村長。
黑袍者起身衝向孔無悔,其身後一老者出現,狠狠抓住黑袍者的頭顱,接著捏碎頭骨,黑袍者在慘叫聲中憤然離去。就在老者擊殺黑袍者時,村長抱起地上的牧清,便縱身跳下懸崖,老者抬起另一隻手,道:“輕凝指”,隨後凝聚的天地靈氣,射穿村長的後背心臟位置處。
孔無悔看著幾千丈的漆黑深淵道:“那孩子廢了修為,墜入深不見底地墨淵之中,肯定死的不能再死。此行功德圓滿,歸國以後,本侯爺對大家重重有賞,哈...哈...哈”。
北蘭城,兵王酒樓的後院中,站著三名護送酒的夥計。胖墩似地酒樓老闆站在二樓欄杆處,指著院中一名夥計,罵罵咧咧地說道:“你,上二樓來,跟我拿錢。回去跟你們掌櫃說,我們酒樓,酒銷賣的最快,讓他下趟多搞點,每次就這點,磕磣誰呢!”。
跑過來的送酒夥計,連連說道:“好的,老闆,我回去一定把您的吩咐帶到”,跟著老闆進入一處廂房之中。
廂房之中,大腹翩翩的酒樓老闆嚴肅地對著夥計說道:“牧城,沒想到,這次的任務會由您來帶隊執行,有您去辦,我就放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