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把門帶上,依然是不可思議一臉懵地看著沈清安。
他簡直是不理解,沈清安這種突如其來的反應是怎麼來的。
沈清安目視著前方,一張俊臉被許澤盯的尷尬又煩躁。
“你盯著我看什麼?不然我去酒店幹什麼?”沈清安轉過頭看著許澤冷笑道。
許澤沒有說話,將眼神看向前方,有第三個人在,他得注意一些場合。
同為男人卻大有不同,許澤覺得奇怪,所以剛剛才會盯著這個他不理解的雄性看。
許澤很少會想這種事情,在他三十多年的時間裡,主動想過這件事情的時候,屈指可數,所以他一直把自己放在性冷淡那一掛裡。
也或者是他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這些事情,他這些年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根本沒有時間去想這種有關慾望的事情。
生活已經如此艱難,想這些可有可無的東西有什麼用呢,作為人而言,控制慾望不就是基本能力麼。
而眼前這個莫名其妙起反應的人,他不理解更瞧不起,少爺肯定是太閑了,不用被生活壓榨,不用為了生存每天連軸轉,所以閑到喝個酒就能升旗。
到了酒店,司機就開車離開了,沈清安拉著許澤往酒店走去。
許澤被他扯的歪七扭八,許澤身高也有184,沈清安大概高一兩公分,也有可能是皮鞋高一些,兩個人身高差不多力氣卻差很多。
果然是年紀大了,許澤想。
前臺的服務生對沈清安很熱情,看許澤的眼神也很奇怪,他被盯的發毛,這一晚上被人盯的次數,比他這三十多年被盯的次數還多。
沈清安摟著他的脖子,許澤跟著他並排走在地毯上,走在這安靜的酒店長廊裡,一家五星級酒店,整個走廊充滿香氣,一股檀香的味道有點像寺廟裡的味道。
用著這樣味道的薰香,房間卻用來做那樣勾當的事情,還真是別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