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安一張臉氣的又黑又紫,只能狠狠的掐著他,指節被捏的發出清脆的聲音。
許澤偏要跟他較勁,一時間像是存了死志一般,死也要惡心沈清安死也要戳他的心窩子,“別說不是你,換了別人出這個錢,我也照樣可以賣,別說十五萬,一萬五我也賣,但是別人可不一定有你這麼畜生這麼變態,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就為所欲為踐踏別人的尊嚴,你才是真正的喪盡天良,你死了都只能下地獄。”
“你給我閉嘴,你給我閉嘴,你他媽的給我閉嘴。”沈清安像是真的想把許澤掐死一般,許澤的臉已經開始發紅發紫。
許澤紅著臉掛著笑,陰森地像是被鬼附體了一般,嗓音陌生又沙啞“你,掐,死,我,吧,掐死,我,我就解脫了。”
沈清安心裡一震手開始顫抖。
他松開自己掐著脖子的手,一把抓住許澤的頭發,看著他這張唇紅齒白的薄唇,說出那麼傷人的話,“你這張嘴,就應該縫起來。”
沈清安揪著人一把抱起來他把丟在床上,傾身壓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想死在我手裡,你做夢!”
他狠狠得咬住許澤的唇,把他的唇咬出血,報複一般的吮吸他嘴裡的血腥味,怎麼會有人的血是甜的。
沈清安迷戀這種味道,鐵鏽味夾雜著一絲腥甜,人這麼冷嘴巴這麼欠血卻這麼熱這麼甜。
許澤整個人像是被巨石壓住,隨時隨地都可能粉身碎骨。
他剛剛逞口舌之快又有什麼用呢,螻蟻終究是螻蟻。
沈清安強迫他做這種事情,他本來就已經崩潰至極,又被他弄的一口氣上不來差點咽氣。
他剛剛要是不那麼做,都怕一口氣直接過去,他沒有辦法掙不開只能那麼做,可眼前的人卻被他激怒,最終還是要承擔這些後果。
死都不敢死,活又活不好,活著怎麼這麼痛苦。
如果沈清安剛剛能掐死他就好了,剛剛那一瞬間,他真的想做一個逃兵,什麼都不想管死了也就一了百了。
沈清安用他最難以接受的方法折辱他,從身到心無情得踐踏他。
許澤彷彿像是他在陰溝裡不小心踩到的一坨爛泥,都不值得他直接丟掉,丟掉之前還要摳下來用烈火焚燒一遍。
“沈清安,我們結束交易吧。”許澤被他吻的都發昏,人也搖搖晃晃像是散架一般。
沈清安一滴汗掉落在許澤的胸口,他嗤笑一聲,“許澤,十倍的違約金你付得起嗎?”
許澤搖了搖頭,“我付不起,但是我不想繼續了。”
沈清安摟著他的脖子,“付不起就乖乖的,三個月到了我會放你走。”
三個月他都不知道繼續下去,自己能不能活過三個月,這才幾天許澤就覺得自己已經反複死了好幾次,身體上的疲累就算了,他為了錢可以忍。
但是沈清安反複無常莫名其妙的情緒,他無法應對他摸不著頭腦,他不理解沈清安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要在意這些,為什麼不聽他解釋。
說到底他買的不就是一個屁股。
“我伺候不了你,要麼你還是弄死我吧。”許澤喪氣地說了一句,掐不死也沒關系,能讓他弄死在床上也算是一種解脫。
什麼好死不如賴活著都是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