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一胳膊肘懟開沈清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他又不是瘋子,不會弄傷我的。”
李淵這個人雖然狠,但是還好時間控制的合理,過程也是真的狠跟拆遷隊似的,床品是真的很差!
林森幾乎每一次都有一種靈魂快被撞出去的感覺。
沈清安看著林森的側臉依然覺得不可思議,他是萬萬沒有想到林森這樣堅守底線的人,愣是被一個土匪摁在了下面,他都不敢想象當時的林森該有多崩潰。
當時的許澤,帶著恥辱和破碎的自尊躺在自己身下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的崩潰。
許澤那天回來後接連著幾天都沒有出門,周姨每天按部就班的做著一日三餐,空的時候就打掃房間,每天早上一趟下午一趟的帶林念都去玩。
不出門的時候周姨就跟林念在家裡玩遊戲,給他講故事,還會帶著林念午睡,許澤突然就變成了那個不怎麼被需要的人。
林念有時候也會過來粘他一會,抱抱他親親他,但是沒一會就跑去找周姨,好像是怕許澤被冷落似的,他只能在家裡走來走去找一些事情做。
就這麼大一個房子,連一塊能打掃的地方都沒有留給他,許澤每天除了睡覺看書就是吃飯,這幾天平均一天看一本,以前買來沒時間看的書都被他看了個遍。
他以前每天做的事情現在突然有人替他做,許澤在家裡簡直閑的發慌,在網上投了幾百個簡歷也都石沉大海,倒是有幾個主動聯系他的,但是看著很像詐騙,包吃包住還要去外地那種,越看越不靠譜他就幹脆不看了。
這些天沈清安也沒怎麼聯系過他,就前天又轉了一筆七萬五過來,其實這筆錢前段時間就要轉的,沈清安大概是忘了許澤也沒有催。
那天之後就一次連資訊都沒有發過,許澤中途有發過兩條訊息,問他什麼時候找自己要提前通知,對方也沒有理過他,還有半個月就到十二月十五號了,也是他們合約到期的時候。
拿了別人的錢卻不履行義務,這件事讓許澤心裡還是挺難受的,總覺得這錢像是沈清安白給的。
“周姨,我晚上出去兼職,你們不用等我,早點休息。”許澤在客廳倒騰著櫃子。
周姨正在餐桌前掐蒜薹,“兼職?吃了晚飯去吧?”
“不吃了,我一會就出門了。”許澤還在那翻箱倒櫃的找,“周姨,你有看到我這個櫃子裡放的二胡嗎?”
客廳裡有一個比較高的櫃子,裡面平時都放一些長時間不用的東西,他記得很清楚,他爸留下來那個二胡是放在這裡的,可現在死活都找不到,他今天下午已經反複找了四五遍。
周姨頓了頓,“噢!二胡啊,我放你臥室那個櫃子裡了,我之前打掃衛生看著有點髒,想著這客廳太潮了,放久了怕壞,就給你擦了擦放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