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見過這樣的沈清安,一雙黑瞳眨著眼睛看他,似乎在等他誇獎。
許澤揮了揮手,沈清安乖巧走過來,他看著沈清安笑著說,“真帥,不愧是我男朋友。”他難得說這麼肉麻的話,說完臉還有些發熱。
沈清安看著紅臉的許澤覺得有趣,怎麼誇人還會臉紅呢,他捏起許澤的下巴,眼中帶笑打量他,“哥哥,誇個人怎麼還臉紅呢?”
許澤一般只會在那種時候臉紅,在他逼迫許澤回答那些難以啟齒的問題的時候,或者他身體反應很大的時候才會臉紅,其他時候他都沒有見過許澤臉紅。
臉黑倒是常見。
給他講道理的時候是一本正經的,安慰他時候更像個長輩。
誰曾想誇一句竟然還臉紅了。
“沒什麼誇人經驗,有點羞恥吧。”許澤又看了他幾眼,“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戴棒球帽。”沈清安壓了壓帽簷,“好看嗎?”
許澤想了想,“好看,你的頭骨長的很優越,戴帽子也很帥氣。”沈清安猛得摟住許澤的腰往身前一帶,“哥哥,再誇下去可就出不了門了。”他低頭吻住許澤的唇,“就得抱你進屋了。”
這幾天沈清安被流言蜚語弄的心煩意亂,都沒有什麼心情跟許澤恩愛,每天不是在生氣暴躁就是在生氣暴躁的路上。
許澤每天定時開播做飯,做完兩人就開始吃飯,吃完飯許澤就開始安慰沈清安,陪他吃飯陪他看電視,還給他蹩腳的講笑話,雖然並不好笑,但是沈清安還是會笑,因為許澤講不好笑的笑話就很好笑。
他知道許澤這幾天累,其實比他還要累,時時刻刻都要關注他的情況,想想他也是個二十八歲的人了,還讓許澤像擔心小孩子一樣擔心他,他心裡也是有些愧疚的。
他能感覺到,許澤這幾天在把他當小孩子哄,就像他失去記憶的那一個多月一樣,不厭其煩的哄他安慰他,摸摸臉頰摸摸腦袋,把他身上會的招式都使了出來。
“別鬧了,晚上再說。”許澤拉著沈清安去門口換鞋子,許澤開啟鞋櫃拿出一雙熊貓休閑鞋,“穿這個吧?”,沈清安眨眨眼,“你怎麼知道我想穿這一雙?”許澤把他按在換鞋凳上,彎下腰準備給他換鞋。
沈清安立馬站起來把許澤反按在凳子上,“你給我坐著,你是我保姆嗎?我用你給我換鞋嗎?”許澤無聲嘆氣,“我們之間講究這個幹什麼,你為我做的事情也很多啊。”
“那不行。”沈清安帥氣蹲在地上,開始給許澤換鞋子,“你是捧在手心裡的人,連我自己都不能欺負。”許澤抬起他的下巴,看著他的黑色瞳孔,“以前可是欺負不少。”
沈清安抓著他的手腕放在臉上,滾了滾喉嚨說,“所以我要用一輩子彌補。”
二人換好鞋就出了門。
今天的車開的爽,今天是週一工作日,又錯開了高峰期和飯點,路上的車不多,高架橋上車輛也少,沈清安一路猛踩油門,在許澤的罵聲和阻攔聲中開到了遊樂場。
雖然開的快,但是並沒有超速,只是許澤不喜歡這種感覺,他有點害怕,沈清安車開的太快他有種飄的感覺。
主要是沈清安最近心情不怎麼樣,所以他看著更加不放心,今天又穿的像個小男孩似的,看著著實沒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