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嬸子伸手捏了捏秋生的臉蛋,秋生被捏的有點不高興。
“嬸子看起來也胖了呀!”
秋生童聲童氣的說話,其他人都笑了,秋生不再理她們,他剛才就看到晴哥兒了,連忙跑出去跟晴哥兒說話。
院子裡正在殺牛呢,牛通常沒人敢殺,王連越特意找了縣裡有經驗的屠戶來,屠戶解一塊,馬大膽接一塊,這肉一會會用豬肉的價格賣出去,給村裡人嘗嘗鮮。
王連越也沒閑著,跟著一起分肉,聽見秋生說話,連忙扭頭對上清哥兒的笑臉,他連忙起身洗了手。
“接我回家啊?”王連越輕笑著,上前問道。
“誰說的,我分明是來看殺牛的。”清哥兒也笑著扭頭躲開他,往他身後看去,分肉的畫面屬實不太好看,他又轉頭去看王連越。
“牛都殺完了你才來,還是頂著日落來,分明是來接我的。”王連越擋著他,沒讓他接著看,“稍等會,我買了肉咱們就回去。”
“村長你先挑唄,你要哪塊我讓師傅割哪塊!”馬大膽聽見他說話,趕緊說了一句。
“那成,我要兩塊牛腱子肉,再要一塊牛腩。”王連越也沒跟他客氣,說完然後扭頭問清哥兒,“還有沒有要的?”
清哥兒想了想,說道:“那再加一條腿吧。”
馬大膽按他們說的,挑了肉給裝進竹簍裡,本來不想要錢,但是王連越硬要給。
只見他揹著肉,跟清哥兒伸手:“掏錢。”
“你不是有?”清哥兒早就看到他腰間荷包了。
雖是這麼問,但還是聽話的掏了錢,惹的院子裡不少夫郎婦人,都怒不可竭的罵自己家的漢子。
王連越開心了,喊著秋生,一家三口回家去。
晚上吃的是炸醬面,秋生點名要吃的,醬是買來的黃豆醬,加了蔥姜蒜炒熟後,與過了水的手擀麵拌上黃瓜絲,混在一起吃,是初秋的夜裡最舒坦的吃法。
今天和往常不一樣,還加了一道涼拌牛肉,一道紅燒牛腩,牛肉他們都沒吃過,可算是新鮮,清哥兒還拿了壺菊花酒來,王連越吃開心了,多貪了幾杯,有些醉意。
夜裡躺床上,清哥兒給他擦臉,卻被他一把推翻在床上,帶著酒意的熱氣撲面而來。
“是不是該給秋生要個弟弟妹妹了?”
秋生從去年就一個人睡了,屋裡這會只有他們兩個人,王連越喝醉酒,骨子裡的蠻橫不講理就暴露出來。
清哥兒想先去倒了水,他死活不願意,清哥兒預設不說話,他又不肯動,直到他點了頭,王連越才又問。
“要不要?”
清哥兒聽他一再追問,聲音從齒縫中傳出。
“要。”
伴隨著一聲落下,床也開始艱苦勞作,院子裡的羊聽見動靜,咩咩的叫著,清哥兒聽見,還有空分神去想,還好大黑和花花在果園,不然今天又被變得睡不著。
“想什麼呢,不想著我。”王連越扼起他的脖頸,低頭用力撚試著他的嘴唇,動作越來越快,清哥兒逐漸失神。
結束以後,清哥兒捂著凸起的肚子,這裡好像真的懷了一個孩子,等來年會不會有一個娃娃陪著秋生在果園裡亂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