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什麼隱秘??”另一人聲音抬高,很顯然來了興致。
駱大狗心中好奇,聽得更加仔細,將耳朵貼了又貼,生怕漏半個字。
那人嘆息一聲,似乎所說之事似乎很是隱秘,將聲音壓的極低,小聲道:“此人乃是一個女子,十分美麗的女子!”
“啊!”另一人驚訝了一聲,旋即又低下聲來,“咱們不是走鏢嗎?又怎將女子帶了回來??”
那人道:“這麼看,你才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實話告訴你吧。咱們總鏢頭的兩個祖師,修煉的功法奇詭莫測,你可知為何他們一個粗狂一個陰柔嗎?”
另一人雖然早有耳聞,卻從未敢細探,聽這番話後直搖頭,“不知,我當真什麼都不知。”
那人道:“我也是在侍奉兩位祖師的時候無意之間聽到的,那兩位祖師修行的乃是陰陽互補的功法。多少俊男少女被兩位師祖當做鼎爐拿來練功,後院堆積的石鼓都快埋不下了,此次的女子便是陰年陰月陰時所生的至陰之體!專給大祖師享用的。”
“嘶!!未曾想居然有這般邪門!”
“這不算什麼,大祖師為了掩人耳目,還將自己散落在江湖中的親傳弟子給召了回來,同時讓尚總鏢頭的大哥納那女子為妾!”
駱大狗眼珠一轉立時明白,那尚總鏢頭就是尚三財,他那大哥新納的妾室正是徐年要尋找的女子錢柔!!
這般一想,心中頓時一驚,渾身顫抖,不禁撞響了運送貨物的箱子。
外面的人一聽,笑了出來,“這小妮子害怕了,哈哈哈哈。來來來,總歸是要被玩死的,先讓咱們倆飽飽眼福!”
駱大狗聽見一陣開鎖的聲音,心跳快跳出嗓子眼了,心中忐忐忑忑,若是被發現了可怎麼辦?
但聽“咔嚓”一聲,鎖被開啟了,那人一陣邪笑,“嘿嘿,今日就看看祖師“”採陰補陽的女子究竟長什麼樣子。”
忽而,聽得一陣辱罵,“你們做什麼,快來幹活!他孃的,你們兩個狗東西,鏢局上上下下都忙得揭不開鍋了,你們還在那裡磨蹭!快來!!”
兩人心中慌亂,好在沒被人撞破,倉促走了出去,駱大狗鬆了口氣,一顆心落了地。轉念之間心中罵起李孤行,“倒黴的,敢仍下我,看我以後怎麼坑你!!”
他心中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將他故意忘在這大多是趙無錢或者蕭涵的主意,明明冤有頭債有主,卻不知為何,要將這一切的罪責都歸結到李孤行一人身上,心裡咒罵不斷!
他將方才的事記在了心上,那叫錢柔的女子既在大街上被自己一行碰上,大多已經逃出了魔掌,他現在很是想看看那採陽補陰的人是個什麼樣子。
他本就生的一副豪膽,心中雖有一些懼意,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這一丁點的害怕便算不得什麼了。
他現在倒是很感謝那兩個好奇的鏢師將鎖給開啟,否則被鎖在箱子裡不知又要呆到什麼時候。
他用手一撐,箱子動也未動,令他又開始咒罵起來,“兩個混球,臨走還把鎖給掛上。”
駱大狗透過縫隙,只看天色將黑,又四處掃視了一番,但見四下無人,膽子逐漸大了起來,從胸口拿出匕首挑著鎖頭,一點一點挪動。
那匕首乃是他刺入李孤行胸膛的那柄,上面還帶著李孤行的殘留的斑駁血液。
駱大狗心中一陣抽痛,轉念一想,李孤行乃是他的殺父仇人,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報仇也是天經地義,心中愧疚之情逐漸消退。
只聽一聲脆響,鎖頭落到了地上,駱大狗小心翼翼的從箱子之中爬了出來,摸著黑,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