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彪眼珠一轉,嘿嘿笑了笑。
“賢弟,不要急,好歹讓我將‘洛神劍訣’逼問出來也不遲。”
徐念忽而冷麵瞪著孟彪,字句頓道:“孟長老可有二心?”
孟彪嚇得一個激靈,向天拱手道:“蒼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孟彪對溼婆忠心不二,怎能有半點旁的心腸?”
徐念緩緩走了上來,右手按在孟彪的雙手之上,將他表忠心的抱拳摁了下去。
“孟長老,我不是傻子,錦衣衛和東廠的人,我還認得清!”
孟彪也沒隱瞞,乾笑兩聲。
“賢弟既知是朝廷的人,又何來問我?溼婆的命令為難不得,朝廷我更不敢得罪,你讓我如何是好,我孟彪只有一條性命,總不能同給你們雙方給要去吧。”
徐念折身而坐,就坐在孟彪吃飯的那張桌子上,扇子一開,輕搖而動,順勢翹起二郎腿,既顯紈絝又顯瀟灑。
“孟長老,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東廠和錦衣衛的手段可比不過我們冥宮。”
這句話驚的孟彪一身冷汗,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躲閃回道:“那是......自然......”
徐念合上扇子拍打孟彪脖頸,算作提醒,躍下桌子轉身出屋。
走到門口時回頭說道:“孟長老倒不用太過擔心,我連夜問過溼婆,李孤行便
送給東廠和錦衣衛,至於那駱大狗......交我帶回便可,這也不算為難你。”
孟彪一怔,緩緩鬆了口氣,跪在地上千恩萬謝!
徐念看著趴在地上的孟彪,心裡略微暢快,雙手抱拳,道了一聲叨擾,消失不見。
待徐念走後不久,孟彪背後發出一陣聲響,竟從懸樑上躍下一個精幹少年,少年沒有喉結,眼角塗著豔紅脂粉,一襲束腿束袖的江湖裝扮將他陰柔氣質隱藏的恰到好處。
那少年開口問道:“那人便是冥宮的冥使?”
孟彪跪著轉身,回道:“回稟大人,正是那冥使。”
少年道:“冥宮?東廠的老朋友了,有機會試試他們!”
孟彪跪在地上略微嗤笑,在他心中,冥宮勢力龐大,縱使半個江湖加起來也未必是冥宮敵手。
東廠和錦衣衛雖是朝廷機構,強是強,但終究比不過那些江湖門派,也不知這少年到底是有恃無恐還是年少無知,竟誇下這般海口。
“敢問公公,是何人派您老人家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