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紙人很是無奈,遙遙說著。
“那只是個障眼法,看起來遠,輕輕一躍便可,誰讓你使那麼大力,蹦出那麼遠。”
湖面寬廣,波光點點,紙人站在岸邊,而李孤行卻已躍到了湖水中央。
李孤行遊了起來,伸手將面上的水一抹而淨,氣得渾身發抖。
“你他孃的怎不早說?”
“早說?說什麼?你自己笨而已,看不出門道。”
“你......”
多說無益,況且他被噎的半死不活,也說不出什麼來,當即施展輕功,使出‘蜻蜓點水’的功夫,三兩下跑到紙人身側。
“走吧,被你戲耍一路,老子認了!”
紙人無奈,“都說了,是你自己笨,我可沒想戲耍你!”
湖水旁有一亭臺,紙人帶著李孤行走到亭臺之上,穿過一片廊宇,終見到了一間屋子。
紅磚青瓦,看似不怎起眼,但卻有種整潔肅穆之感。
“這就是客房了。”
李孤行疑惑道:“真的是?”
他看向那紙人,卻哪裡還見得到半分身影?這紙人來的奇、去的更奇,憑空而來憑空而走,毫不拖泥帶水。
反正也沒別的路可走,李孤行也沒得選,只能進入那房屋之中。
想到之前自己無禮行徑被諸葛家那般教訓,這一次收斂起傲慢的性子,拘謹起來,先在門外問了聲好,隨後敲了敲門。
其實房屋之中大多沒人,但那諸葛玄策能掐會算,諸葛家又這般小心眼,天知道他會不會為難自己,這般低眉之態權當給自己買個平安。
誰料,剛敲完門,門便開了,從裡面跳出一隻一人高的獒犬,將李孤行撲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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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武功雖強,但卻沒有防備,這獒犬撲到他輕而易舉。足有半個頭大的爪子摁在了他的肩上,令他難以動彈半分。
他氣的只想罵娘,諸多汙言穢語正要張口而出,又聽一抹熟悉的聲音。
“老李?你可算來了?”
李孤行定睛一瞧,但見駱大狗正騎在獒犬背上,當即呆愣住。
“你怎的在這?”
駱大狗道:“我們從正門進來的啊。”
他指了指胯下的獒犬,“就是他接我們來的。”
“......”
李孤行一陣無語,他發現自從進了諸葛家之後,他無語的次數變得多了,甚至比以往加起來任何時候都要多。
他在心裡將諸葛玄策一頓臭罵,各種汙言穢語無所不用其極,也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的心裡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