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意思,她心中冷笑了一下,把這些東西踩了個粉碎,隨後便灌進了小袋子中。這個對她來說也太小兒科了,藏的地方一點都不新鮮,甚至很小兒科。
不過這也說明一個比較嚴重的事情,這件事情絕對不一般,絕對不是一起誤傷的事情。一般的茶館不可能放監聽的東西,至少她去的那些茶館就根本沒有放監聽的。
那人看著這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心中對這個小丫頭的背景猜測的更加神秘了。
「關於半個月前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就跟我說多少,包括前面幾天的異常,不要有任何隱瞞。」
他愣了一下,隨即便把他所知道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儘可能詳細地。
除了那侍衛長所知道的訊息之外,他說的資訊中還有一些她第一次聽到的事情,比如說在事情發生的前幾天,有兩個人去見了鎮長。
這個看上去平平無奇的事情在她看來並不是完全不相關的,至少在排除嫌疑之前。
而那位仁兄知道的其他事情卻讓這件事情不再顯得孤立,換上便裝的人前往了出售儲物工具的店鋪,然後就關門歇業了,一直奧現在都沒回來。
關鍵是那個人是一個換上便裝的侍衛,還被人認出來了。儘管他的這些都是道聽途說的為主,但已經把事情朝著最壞的方向推了過去。
半個多時辰後,她留下了十二兩銀子以及讓他結賬的金銀,便離開了這貌似風平浪靜的茶館。
這一次的資訊量比侍衛長給的要大得多,它甚至隱隱約約地把苗頭指向了鎮長。
鎮長為什麼要這麼做,其目的到底是什麼呢?看來她有必要回去跟長老們說明一下了。於是乎,她這一次破天荒地晚上出發,直接回到學院去。
由於對鎮長產生了一些懷疑,儘管回想起來當時的侍衛長可能還行,但這個局勢誰都說不準,於是乎直接憑藉著身法和偽裝技術溜了出去。
在全速前進之下,路途被縮短到了八個多時辰,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趕到了學院,當下便往任務堂長老的方向去。
眾人只感覺一陣風似的,人卻看不見了,都不知道是誰。
長老一如既往地在給那些弟子登記任務,卻沒想到剛登記完,小丫頭便跑了過來了。
「長老,那鎮子的事情可能不簡單,我需要你們的幫助,那邊的情況大致是這樣的……」
他仔細聽著對方略顯焦急的聲音,聽到後面他也感覺到哪裡不太對勁。
「你的意思是說,那件事情跟他們鎮長有關係?」
「我覺得很有可能,還有這是茶館中我看到的監聽的東西,你幫我看一下,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線索。」
帶著些許探究的想法,那長老把它們拼起來了,仔細檢視了這些碎片。
「你先稍等一下,我需要跟院長他們說明一下這事情。」說著,便讓那邊正在忙的弟子先頂一下,他自己則是迅速前往了院長那邊。
她則是裝作一個透明人一般在那邊摸魚,儘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在這個時候她跟小蝴蝶也商討起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