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錦舒無奈搖頭,好好個女孩子,怎就上了妖怪的當,以愛之名,做傷害愛的人事情,說到底不過’自私’二字。
季玄羽這時出現在安錦舒身後。
他道:“我已經安排蘇寒每日夜裡監視月芽,她與鷹王勾結,我們從中若能得到有用線索也好。”
鷹王神識出現,只會在晚上,趁眾仙鬆懈之際。
安錦舒嘆口氣,道:“我們處境太過被動了。”
季玄羽眯起眼睛,看向昏暗的天空,說道:“靜等時機。”
夜間,萬籟俱寂。
月芽輾轉難眠。
藏身房梁之上的蘇寒哈欠連天,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他第一次做樑上君子,沒想到是以這種方式。
他被羽殿封去仙術,隱藏仙氣,與凡人無異,趴在房樑上整整三日了,可除了看月芽蓋被子睡覺,也沒別的了。
就在蘇寒以為這又是個無聊的夜,蜷著身子打盹之際,他突然感覺後背發涼,感受到令他不舒服的氣息,打個激靈醒了。
而床榻上的月芽像是魔怔了似的,突然坐起身,手舞足蹈的比劃起來,口中振振有詞。
“你的藥根本就沒有用!季公子沒有對我動情!”
蘇寒使勁揉了揉眼睛,他媽的!見鬼了!他竟什麼都看不見!
鷹王神識,本就受月芽牽引,只有她一個人能感知到。
有道粗糲的聲音憑空傳來,“那是因為季公子心裡丁點沒有你,得再加藥才有用。”
月芽滿臉狐疑,“再下一遍藥就有用?當真麼?”
“當然。”聲音繼而在月芽耳邊蠱惑道:“你把這包藥投進水井裡,季公子就能天天喝到,藥效事半功倍。”
“好!”月芽毫不猶豫的答應道。
而落在蘇寒耳朵裡,他膽顫心驚,不由得攥緊手。
而藥包卻不像之前一樣,落在月芽懷裡,她眼前的那團黑霧突然散開,那道聲音也戛然而止,消失不見。
月芽到處摸索著,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她驚慌的喊道:“你別走!給我藥,藥呢!”
而鷹王房間裡,不速之客的闖入,打斷它的施法。
安冉用力撲向房間裡的黑霧,鷹王為了不讓妖氣傷到她,只好終止與黑霧那頭人的對話。
鷹王迅速抓住安冉的肩膀,大怒道:“你瘋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