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盟那邊傳來訊息沒有?”香取紅纓突然向玉流蘇問道,算是揭過了這件事。
辦起正事來玉流蘇立刻便恢復了原來的樣子,面容一肅,利落的說道:“議盟那邊對您此次私自行動的行為十分不滿,所以只准許讓您動用香取家的力量,但您知道,香取家所在的緋焰城距離遺落之城並不是很近,所以等增援趕到大概要數日之後了。”
香取紅纓的眉頭緩緩地皺了起來。
從她見到影無月出現在遺落之城的當晚,她便暗中下令,讓玉流蘇向自身所屬的太平洋議盟報告自己所處的方位,尋求增援。
因為她覺得冥族出現的時機太過巧合。
但或許是因為她作為新任劍主,威望不足的緣故,愣是遲遲沒有得到回應。這讓她的內心愈發對自己陰差陽錯之下得到的訊息逐漸感到了懷疑。
難道…是衝我來的麼?
…
另一邊,青年唉聲嘆氣的回到了住所,今晚的事情有些超出他的預算,稍稍違背了他作為善人的初衷。
他只是想出去提醒一下那個哨子,上廁所就別盯著了吧?況且他的面具其實從來沒嚇到過人,一個兔子面具有什麼好害怕的?
沒辦法,下次有機會遇見,道個歉吧?
青年如此想到。
至於是否還能遇見那名女子,則是青年從來不會去考慮的事。
他一向認為,只要是“因”,便一定會和“果”相遇,避無可避,無論那是以何種形式。就像線的兩頭看似延伸方向不同,卻從來都是相連的。
畢竟,他自己便是那人間最大的因果,不是嗎?
…
“獄主,緋焰之王的人和青年接觸過了。”
遺落之城的一處地下室內,影無月站在一幕地勢圖的投影前,用手磨砂著下巴,似乎正在思考些什麼。
聽到屬下的稟報,他停下動作,問道。
“哦?如何?”
“沒有得到有關青年的資訊。”
“唔…先不去管他,我們的目標在另一邊。緋焰城那邊怎麼樣了?”
“回獄主,香取家的人已經行動了,我們這邊人也到齊了。是否直接動手?”
影無月擺了擺手:“不急,那個廚子說不定是個變數,再盯他兩天,如果沒什麼動作再行動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