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手捂住胸口,心痛狀,「我這心真是拔涼拔涼的。」
正怒氣滿值的焚天才不信她這套說辭,他心裡冷笑,「那你說說你是在哪裡撿到的我,怎麼認出我來的?」
安然做出一個神秘莫測的表情,「不可說,不可說。」
其實是她也不知道,要真要說撿,恐怕還得問問知道這事兒的彭蓮。
果然如此。
焚天已有定論,只覺得安然神神叨叨裝神弄鬼就是在掩飾她的心虛,「既然你沒有對我有所圖謀,那為什麼不放了我,還要把我拘在你身邊?」
他當時實力是沒她強勁,不過,如果她可以直接放手,憑他自己,也能留下訊息去尋找族人,和族人團聚。
就是因為她回回都壓住了他,讓他連一點外傳訊息的機會都沒有,那結界設定的,怕是都超出她尋常會佈下的結界了。
他這般質問,安然總沒話好講了。
就算要講,也是狡辯。
焚天就等著看安然顛
來倒去地狡辯呢,就聽見安然意外反問,「誰說我對你沒有圖謀了?」
這坦蕩的態度,大方的神情,或者說是不要臉的姿態,把焚天聽得一愣一愣的。
什麼?
他千想萬想都沒有想到這個回答。
這個女人竟然還有臉說出口。
安然按按焚天的小鳥頭,「你在想什麼呢,我當然對你有圖謀啦。」
「而且是大大的圖謀。」
她手指頭往空中旋了一圈,摶成個拳頭。
疊詞用得還怪可愛的。
焚天被安然說得啞火了,不知該如何應對,乾脆將頭往身子底下一埋,陷入自閉狀態。
安然見他不鬧騰了,便不再給他打封印了,而是把他轉手放到了肩膀上頭。
「你自己抓牢哦,掉下去我可不管你的。」
焚天在自閉當中猶能聽進安然的話,兩隻爪子揪住肩上衣料,還嫌安然給的位置太外面,容易滑下去,往脖頸裡頭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