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你,傳說中的神族,自然是驕傲至極的,可總有那麼幾個例外,會碰到那麼幾塊鐵板。」
她大氣地安慰焚天,「被我壓制,不丟人。」
「我不懂。」焚天沒好氣地懟她,「直到彭蓮告訴我,你已經有了接近神,不,應該是與神相當的實力,只不過需要一個契機,成為神。」
「嗯哼?」安然聳聳肩,「所以我天賦異稟修行一日千里跟有神的實力找契機成為神有什麼關聯麼?」
「我不是在說這個。」焚天道,「我是在說,你所謂的這個成神的契機,與孟子茯有關是麼?」
「而這個契機,此刻尚未發生,還需要繼續等待。」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焚天真是講的百分之百的正確。
但那又怎麼樣呢?安然她在乎的壓根就不是這個。
她想要透過孟子茯得到的,也根本就不是成神。
所以,儘管被焚天挑明瞭某部分他自以為洞破的真相,安然依舊淡定無比。..
她還以為他推測出了什麼彌天大事。
如果他能稍稍懷疑自己是在幻境中,又或者是想起自己和孟子茯有著同族的情誼,都比他嘴巴上說出來的這一條要讓她欣慰得多。
安然好脾氣地拿指腹揉揉焚天的小鳥頭,「你說得非常正確。」
她毫不吝惜地誇獎他,跟誇獎寶寶似的,「真棒。」
淡定地誇完以後,安然又把他放回了肩膀上。
焚天被安然誇懵了。
她這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這麼波瀾不驚?
「你就不怕我把這事告訴他嗎?」他驚訝地問。
安然毫不在意,「你想告訴他就告訴他吧,我無所謂啊。」
於是焚天氣悶了,他自以為自己做了無用功,再次自閉在安然肩頭。
在安然和焚天講話聊天的過程中,廣場上方在觀察著下方弟子情況並進行外出前講話的掌門與長老們早就注意到了因安然的出現而引起的異樣騷動。
但他們都眼觀鼻,鼻觀心,只當做什麼也看不見。
安然對樣貌的偽裝並不精心,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刻意放水露出來的粗糙,對著修為一般並且毫無經驗的弟子們來講,自然是足以瞞過他們。
而對修為高深經驗豐富的掌門和長老們來講,安然的偽裝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掌門面上淡然,心裡卻在想,原來這尊大佛拒絕在大會上出場,就是為了偷偷溜進弟子堆中,悄悄關照她的徒弟。
他早就該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