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雄性之間的攀比心都強烈到可以跨種族了麼?
畢竟焚天現在可不知道孟子茯跟他一樣都是鳳凰,在他眼裡,孟子茯還是個受過重傷走上修行之路的人呢。
她揉了揉焚天的小腦袋,「你不是吧?一個神,還是聖子,跟人比什麼啊?」
焚天似乎是被安然揉清醒了些,冷意收斂了些,卻還是透露出些許。
他硬生生的,「我現在這個樣子,什麼也做不了,就算他是人,能做的事情不也比我多?」
這麼解釋好像也沒毛病。
安然隨即就把它拋到了耳後。
她把焚天放到肩膀上,拍了拍他的小腦袋瓜子。
隨後,她對著孟子茯努了努下巴,「這天也這麼亮了,事不宜遲,我們出發唄。」
孟子茯不動聲色地瞥了乖乖蹲在安然肩膀上的小黃鳥一眼,輕輕點頭,「走。」
他秉著獨行俠的風格,率先邁開步子往前走,給安然和焚天留下一個冷酷的背影。
焚天問安然,「我們要去哪裡?」
「要去個秘境。」
「聽起來並不安全。」
「歷練麼。」安然隨口答,「自然是要去挑戰高難度嘍。」
她以為焚天還會叭叭幾句,沒成想這之後焚天卻跟啞了的鵪鶉似的,都沒怎麼講過話了。
走出林子,就真正出了縹緲宗實際上設下的外圍陣法覆蓋範圍。
在這範圍裡,諸位弟子分道揚鑣的都大致算得上是安全的,偶有意外,也不會出什麼大事。
不過這是說是設了縹緲宗的陣法,其實也是個三不管地帶,掌門長老們沒什麼事也不會來關注這邊的動靜。
而出了這裡,就是真正的生死有命,各看運氣了。
在察覺到
完全踏出縹緲宗結界之後,安然看向孟子茯,「你來還是我來?」
孟子茯不言語,以手勢回應了她。
安然便讓出點位置,看他結印,不靠符便往地上打出了一個小型的高階傳送陣法。
「誒,說真的,你這一手若是在縹緲宗使出來,不出多長時間,就能引起別人的關注。」
「簡直就是舉世矚目的天才嘛。」
安然拍手調侃。
她又說:「說真的,你得謝謝我,晚上跟你打的時候我還設了個結界呢,什麼動靜都傳不出那林子。」
孟子茯猛地收回手,似是被毒蛇咬了一口。
他一隻手緊緊握住另一隻手,不易察覺地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