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都在看著他倆,陳劍連忙從地上爬起來。
他現在有點無地自容。
大夥都是超能力者,怎麼到你這就拉了胯呢?
這都能摔一跤,屬實是小丑送禮——獻醜了。
陳劍剛想說些什麼,賽巴斯就緊盯著他問道:
“你看見了些什麼?聽到了些什麼?”
陳劍撓了撓頭,剛剛的古怪場景令他過目難忘,於是他繪聲繪色地描繪了一番地獄通道一樣的幽暗隧道,再詳細講了一遍虛空中的幻象。
賽巴斯沉默了,一時間眾人站在迷霧中看著他。
這個管家一樣的角色忽然向後彎腰行禮:
“守門人先生,打擾了。”
迷霧中走出一個西部牛仔一樣的傢伙,典型的西部美洲臉型,還留著胡茬,身上的馬鞍與左輪手槍配上那頂落日色的帽子,去拍西部片絕對沒什麼問題。
只是牛仔帽遮住了上邊臉,看不清樣貌。
牛仔一樣的男人挎著帶著刺釘的馬靴踏在草地上,他的打扮不知為何......
令陳劍想起了貓和老鼠中的牛仔貓一幕,就差叼著根菸捲了。
他差點就笑出聲了。
但是這種場合怎麼能笑,嚴肅!
於是他就低下腦袋犯錯似的等待懲罰,面上全是古怪的笑意。
伊爾文藏在牛仔帽下的眼睛眯了眯,嘴角泛起一種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
“好笑嗎?”
陳劍渾身上下一個激靈,挺直腰板,雙腿併攏,90°鞠躬:
“失禮了!”
這下給伊爾文整不會了。
他摘下牛仔帽,露出一張飽經滄桑的成熟面孔,是一種彷彿烈酒浸泡過的英俊的氣質。
這個酷帥牛仔大叔回頭看向賽巴斯:
“很有意思的小傢伙......你怎麼看?”
賽巴斯不疾不徐地道:
“以撒之牆破損了一角,這不合常理......而且結界之靈被控制如此多年,從未有過失控,今天卻暴走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