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說,也是錢家四大高手之一,而且也不是每個人都像蕭白這樣的變態,能以一當幾十。
論身手,論鬥狠,這些人跟血狼都不是同一個級別的。
他們最多也只能稱之為打手,而血狼,可以稱為亡命徒。
從錢家發展的時候開始,就是佼佼者,換個說法,跟開國大將一樣。
錢俊豪同樣懶得廢話,過去給每個人一人抽了一個耳光,然後強行拖著吳涼。
吳涼不斷掙扎著,像條狗一樣,但隨著錢俊豪幾腳幾巴掌下來,瞬間老實了。
尤其是看到蕭白手裡捏著的銀針,更是心如死灰。
唰!
一剎那,一股剛烈的拳風穿過血狼的面頰,拳風凌冽,撕破面板。
本人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令他錯愕一下。
再回神,便看到眼前的對手全都站著不動,一直望著自己身後。
血狼瞳孔微縮,緩緩扭過頭,看到一個穿著白色休閒服的青年的拳頭,被蕭白穩穩接住,兩人打了個照面。
有靈氣的波動。
蕭白百分百確定,眼前此人,是武者。
青年眉頭一挑,冷笑道:“怪不得有膽子在我場子鬧事,原來是個練家子啊。”
蕭白的氣息收斂得很好,而且剛剛那拳,青年也沒有使出全力,單單是攻擊時不經意間露出了一絲靈氣波動,只要練過的,眼神跟反應足夠,都能接住。
接住,不代表能贏。
青年心裡正是這樣想的。
蕭白冷笑不語,握住青年的拳頭逐漸發力,看動作,是要將他的手腕掰折。
青年也在發力,奮力反抗,戰書都已經甩到他臉上了,自然不會怯戰。
比拼力量,青年不是蕭白的對手。
他的手腕不斷髮力,卻未能撼動蕭白分毫,反而顫顫輕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