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總司令的聲音突然變得凌厲,目光直勾勾地看向陳忠,後者本就疑神疑鬼,冷不丁地一下打了個哆嗦。
“我沒有,不是我做的,是有人栽贓陷害。”陳忠感覺眾人的目光看向自己,臉上火辣辣的勃然大怒。
“栽贓陷害?來人,將證據念出來。”葉華龍見對方還想抵賴,揮手示意,立馬就有一個年輕人上前。正是那個眼神上斜看人的孫浩,乃是葉總理的親信。不緊不慢地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本子翻開。
“ 11月23號下午五點,陳忠上將召集十多個心腹在密室密謀如何刺殺將中將。之後就有人收集各種資訊,24號,有人前往打探蔣中將的作戰安排……”
一條條證據被羅列出來,精確到人的姓名甚至時間,在幹什麼有什麼表情,都被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猜白白,容不得抵賴,陳忠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自己跟人密謀的計劃別人全部得知,一舉一動都被知道。別人知道的這麼清楚就說明身邊有內鬼。
或者是有人已經反叛投靠,將他的意圖全部抖了出來。
可恨啊可恨,該死啊該死!
陳忠聽著一條條確鑿的證據,咬牙切齒地雙拳緊握。黃泥巴掉褲襠裡,哪怕跳進黃河清洗也是坨屎。
眾人見他這種心虛的表情也就肯定就是他做的。坐在他旁邊的幾個上將,挪動屁股儘可能地撇清關係。雖然彼此之間關係不錯,但刺殺非常令人忌諱。沒有抓到把柄還好狡辯,一旦證實那就完蛋。
“11月28號,蔣中將遭遇襲擊重創,陳忠上將和一群手下在密室之中,開啟幾瓶香檳明顯是在慶祝。調查整理的各項證據鏈彙報完畢,請首長決定。”孫浩少校中氣十足的聲音依舊在唸著證據。說完之後合上本易,行了個標準的軍禮退了回去。
“陳忠上將,你有什麼話要說?”胡山河猛地起身喝問。
“不是我做的!或者說我還沒來得及做,就被人栽贓陷害!你們的調查能力不行了,沒有發現真兇。”陳忠臉上陰晴不定最後嗤笑一聲,不屑地搖頭。
“陳忠,你少囂張!證據確鑿,你有什麼好狡辯的。”砰的一聲,中將席位上一個彪形大漢猛地起身。正是蔣天賜,滿臉兇狠地指著陳忠破口大罵。
“就是,你算什麼東西?膽敢無視基地的律法。”又是有一人豁然起身附和,正是變得更胖的姜歌。
“哈哈哈……是我做的我陳忠絕對不會狡辯,不是我做的你們別想扣屎盆子。”陳忠到了這個時候反而不緊張,瞥了眼蔣天賜,仰天哈哈大笑起來。
“蔣天賜,我本是想打算半年之後再動手,只是沒想到有人比我更快,看來,你得罪了不少人。”
他這種囂張的模樣,胡山河勃然大怒。,厲聲喝斥:“放肆,陳忠,本司令宣佈,你的上將軍銜被革除。”
“哼,老夫看誰敢?”
陳忠還沒說話,一道冷冰冰地聲音突然從外面傳來。緊接著,砰的一聲大門被踢開,一個身穿白袍的老者緩步走來,身後跟著十多個穿著西裝的大漢。
“家主,你來了!”陳忠大喜過望,連忙起身迎接。一個堂堂軍方上將點頭哈腰,猶如卑躬屈膝奴僕,頓時就讓在場的眾多降臨目瞪口呆,議論紛紛。
“家主?這個老頭誰呀。不想活了?”
“這位是誰?竟敢如此放肆?”
“噓,你們不要議論,保持安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