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以見一見她麼？我，我想抱抱她，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丟下她的。”
“我……我是想要生下她的。但是我沒辦法，我還在讀書……要是我生下她，我就完了。”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李雙雙嗚咽著緩緩蹲下。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那個嬰兒爬到李雙雙的背上，笨手笨腳地撫摸著對方的頭髮，像是在安撫著對方的情緒。
“如若你執意送死，她不會去投胎的。”白芷淡淡道，“如若它長久不投胎，日後就會魂飛魄散，永遠都沒辦法投胎了。”
“你已經害了她那麼久，你還要繼續害她麼？”
李雙雙拼命地搖頭，“不，不，我，我。你，你肯定能幫她的對麼？你幫幫她，你把她送去投胎吧？我不會自殺了，我不會再尋短見了！真的！”
她不想害了那個孩子一次，還要害她第二次。
白芷垂眸看去。
嬰靈是看不清面容的，只能夠瞧得見小小的一團紅色緊緊地纏著李雙雙。
“我會幫她。但同樣，你也要和我說真話。”
李雙雙點頭，“好，好。”
白芷掐訣將人束縛解開。
“佩佩是誰。”
“佩佩是我鄰居，我晚上去丟垃圾時都能夠碰得到她。一來二去就熟了……”
白芷皺起眉來。
難不成，這佩佩是這塊玉的擁有者？
“她多大？”
李雙雙比劃著，“和我差不讀高，比我瘦點，整個人看著很白，就算是在晚上也很白。嗯……和我一樣年紀或者是比我稍微大點，看著很年輕，基本就在二十左右。”
這麼小的人為什麼要去害傅夫人？
白芷總覺著，這似有幾分不對勁。
“你晚上可以帶著我去看看麼？我想到問問她關於手鐲的事。”
李雙雙猶豫著，最後才下定決心點點頭，“好。但你一定要幫她。”
“嗯。”
白芷點頭應下。
因為李雙雙情緒不穩定，再加上這些事倒騰下來倒也快到下午四五點了。
白芷索性坐下來打算和李雙雙等晚上了再去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