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大的威力,白芷不禁在心底感嘆。
傅御景在側後方觀察到了白芷那一瞬的痛色,感覺一股血氣上湧,讓他有種想要用拳頭砸碎一切的衝動。
傅御景低頭看著自己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在遇到白芷之前,經常會有控制不住暴戾的時候,而這正是因為自己體內的煞氣。
但此前都沒有這一次傅御景感受到的這般洶湧,傅御景感覺不妙,但白芷此刻正面臨著房夫人的接連攻勢,他只能咬著牙堅持。
白芷這邊剛將木椅踹飛,房夫人就抄起了手邊的不鏽鋼輸液架,運力向白芷投擲。
不鏽鋼管彷彿化作了利劍,肉眼只能看到泛著寒光的殘影。
房祖山瞪大了眼睛,眼球血紅,本能地抬起手護住自己的腦袋。
這不鏽鋼管若是躲過,受傷的毫無疑問就是白芷身後的房祖山。
白芷絲毫沒有躲閃的想法,在不鏽鋼管與她的額頭只有五公分距離的時候,被一道閃著金光的透明屏障狠狠反彈回去。
不鏽鋼管擦著房夫人的腦袋插入房門,勢頭停下後甚至還在微微顫動。
房夫人的臉頰被劃破了一道口子,五官瞬間就扭曲了起來,看著白芷的眼裡充滿了殺意。
房祖山放下手臂,看到此景,懇求道:“白小姐,手下留情啊!”
回答他的是傅御景,“她已經留情了,不然現在被貫穿的就不只是房門了。”
傅御景的語氣彷彿千年寒冰,仔細聽的話還能聽到隱忍的殺意。
白芷覺得有些奇怪,剛準備轉頭看看傅御景,房夫人又發起了攻勢,只能作罷。
房夫人彷彿是放棄了武器,腳下生風,直直地衝向白芷。
白芷臨時建起的屏障瞬間就被房夫人的拳頭砸破,白芷迅速側身,才堪堪避開。
房夫人的唇角勾起獰笑,在白芷躲過的那一刻,上半身以一個非人類的角度進行了扭轉,這次拳頭直指白芷的側腰!
側腰是人體及其柔軟的部位,除非白芷也能像房夫人那樣彷彿上半身跟下半身分家般扭轉,她不可能躲開這一擊。
白芷的臉上卻並沒有任何的慌亂,冷眼看著拳頭迅速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