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禮國公府的教頭,奉了禮國公的命令,在玉崇山中練兵,已經一年多了。”
扈教頭喘著粗氣,一下子就把自己的主子賣了。
在場的小鶴們不由看了顧昭一眼。
顧昭面無表情。
對於這樣的結果,她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林維康不僅有野心,而且有行動。
這個私兵營地上輩子應該也同樣存在,只是顧昭不知道他們在北安的政局動盪中充當了什麼角色。
說不定上輩子挖走八公寶藏的,就是林維康?
小鶴繼續審問“說說你們為什麼要偽裝成東昊人,刺殺太子殿下吧。”
扈教頭茫然“刺殺太子?我不知道啊。”
小鶴猙獰冷笑“我還以為你學乖了,知道老實招供不必經受皮肉之苦,看來並非如此啊。”
他把手一揮,剛才跑去臨時製作刑具的其他小鶴,就捧著一摞木籤跑了過來。
“東西不齊,扈教頭你將就一下吧。”
動手的小鶴滿臉歉意,手下卻毫不留情,拿著石頭一下一下把木籤砸進了扈教頭的指頭縫裡。
木籤本身就不平滑,工具又不趁手,於是小鶴也砸得斷斷續續的,每一下都伴著血珠往外冒,只是釘了兩根,扈教頭就顫抖著求饒“我說,我說,別折磨我了!”
接下來,不管問什麼,他都全部承認。
很快,一份禮國公林維康豢養私兵、命令私兵假扮東昊人行刺太子的口供,就新鮮出爐。
顧昭十分滿意。
“范家集的案子也是你們做的?”顧昭聽見了扈教頭招供的另一個罪行。
“是。”扈教頭全身血肉模糊,說話也沒有了力氣,垂著頭招認,“就在三日前的晚上,我奉命帶了一百人,將范家集最有錢的範老爺全家滅門,然後放了一把火。”
顧昭沒想到,竟然在這裡,就順便把封酉提起的那個大案給破了。
“林維康為什麼要滅范家?”
扈教頭小幅度地動了動腦袋“我,我也不知道。”
大概是害怕這個答案讓顧昭失望,招來更嚴重的拷打,他連忙接著說“我只知道,他讓我們從范家找到一封信,和一個翡翠玉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