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貓著腰沒看見惜默書在裡面,便大膽地推開房門往裡走,準備關門的時候看見了躲在門後的惜默書,兩目相對,氣氛有些許尷尬,“姐,你怎麼回來了?”
惜默書兩手叉著腰,“怎麼?出這麼大的事不通知我也就算了,現在爸住院了你不看著點還往外跑?眼裡還有沒有這個家?!”
面對她的質問,我頭疼地向小柴哥遞了遞求救的眼神。
柴鷹心神領會地跑過來插在我們中間,“大小姐,小二爺,續爺現在還在休養呢,這湯都快涼了吧?”
“對對對,這湯再不喝就涼了。”我順著藉口拿著湯直往病床走,“爸,喝點湯。”
“你越叔怎麼樣了?”惜廷續接過湯,若有所思。
“沒什麼大礙了,你感覺怎麼樣?”我躲開惜默書的眼神假裝給老爸蓋蓋被子。
惜默書過來給了我一拳,疼的我嗷嗷叫,“少裝,醫生說再留院觀察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還想說點啥的時候,手機響了,我摸出一看,是餘年那小子,“喂?咋了?”
“老闆,來活了,源庸街道三巷104。”餘年那略帶興奮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裡就像餓崽子看見九大簋饞得發慌。
我忍不住笑話道,“行了,這個月不用吃泡麵了。”就把電話給掐了,然後轉到微信給劉尚北發了條簡訊。
“我得先去幹正事了,姐,老爸就拜託你多照看了啊!”給惜默書做了個拜託的手勢,奈何人家不領情,直接被攆了出來。
劉尚北已經開著車在醫院門口等著,我熟練地坐上車系好了安全帶。
“什麼路子?”劉尚北趁著調整音樂頻道問,然後狂野的歐美音樂在車裡爆發,震得腦殼疼,我趕緊切了下一首,還被他嫌棄不懂欣賞。
掏出手機看見餘年發過來的微信,瞥了劉尚北一眼給他回了一句“沒見過。”,大致內容是,一位先生聲稱家裡雜物間的窗戶每到晚上了總會自己開啟,關上了過一會又自己開啟,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一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