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個叫江洋的人,只能有一個活在這個世界上。”
“說不出為什麼。”
花有道轉頭看向江洋,臉上掛著一絲邪邪的笑:“好像這是命中註定的一樣。”
江洋摸了摸下巴,靠在椅子上,重新打量著花有道。
安靜。
江洋就這麼看著花有道不說話,看的花有道有些發毛。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花有道看著江洋:“我的意思,難道你聽不明白嗎?”
“聽明白了。”
江洋道:“你跟我有仇,你和我必須消失一個。”
花有道冷笑:“是這個意思。”
“有一點我想不明白。”
江洋眉頭緊蹙,看著花有道,滿臉好奇。
“說來聽聽。”
花有道靠回椅子上,跟江洋拉開一段距離,遙遙相望對視。
“你說你年紀輕輕,算是有了一番作為了。”
江洋右腿輕輕疊在左腿上,點燃一支菸。
“就這麼想不開,急著去投胎嗎?”
一口煙霧在花有道的臉上擴散開來,花有道微微閉上了眼睛。
當面前的煙霧退散,花有道看到了一張似笑非笑的臉,一雙深邃到無底深淵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盯著他。
這雙眼睛,就像是漆黑的山洞裡,巨蟒盯著獵物一樣的眼神。
跟當年一樣。
他帶著人從華洲趕到石山縣,第一次見到他時,就是這個眼神。
這個眼神,花有道一輩子都忘不掉。
此時花有道終於確信……
原來這個男人一直都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