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階級,沒有統治,就沒有所謂的大局。」
江洋指向北方:「那道門破了,那麼任何尊嚴、格局、人性、階層,全都是空談。」
「就像幾十上百年前那樣,我們曾被無情的踐踏過。」
「就像是你花有道在這片土地上做的一切。」
江洋看著花有道:「他們有人格嗎?有尊嚴嗎?」
「他們過的好嗎,幸福嗎?」
「顯然。」
江洋道:「我家裡比他們的日子好過多了。」「所以我的離開,以及我心中的抱怨和憎恨,絕不是來源於某個派系,某個群體,甚至是某一類人。」
「那僅僅是單純的認為我自己不夠強大,力量不足以支撐我做更多想做的事情而已。」
「我選擇出來了,另闢途徑。」
江洋抽了一口煙:「我在適應身邊的一切,把那些改變不了的事情,成為我成長的工具。甚至在遇到那些打擊和挫折的時候,可以坦然的接受。我只責怪了我自己為什麼沒有看的那麼透徹,看的那麼遠。」
「而你。」
「像個怨婦一樣,躲在這裡抱怨。」
「可笑的是。」
江洋看著花有道:「你竟然把我和你當成了同類。」
「我可以非常負責任的告訴你。」
「時至今日,我從未嫌棄過我的國家,更未嫌棄過我的同胞。」
江洋目光堅定:「我只不過是說了一些我看不慣的事,收拾了一些我看不慣的人,僅此而已。」
「我生於那裡,長於那裡,我的心也紮在了那裡。」
「我的祖先,父母,親人,一切,都來源於那裡。」
「落葉終究要歸根。」
江洋淡淡的道:「就像是孩子抱怨母親,甚至在家裡發脾氣。但這種脾氣我可以發,換做旁人試一試,或許我能把他的腦袋揪下來當球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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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煙抽了一口,淡淡的說了聲。
「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