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同情你,搬出去吧,眼不見心不煩,最起碼自己一個住著,輕鬆一些……」
隨著這種聲音越來越多,餘娜逐漸覺得自己真的委屈。
他,真的好過分。
好過分。
是啊,是這樣啊,她們說的沒錯啊。
無數次夜裡,餘娜甚至會躺在陸濤的懷裡委屈,掉眼淚。
然後覺得,好像在這個男人這裡才能找到些許慰藉,才能真正的像個女人。
床上,是一對赤裸的男女。
女人哭泣,委屈。
男人溫柔,滿眼心疼的安慰。
床頭上掛著的,是婚紗照。
只不過婚紗照裡的男人並不是床上這個,而是一個替著平頭,面板黝黑,看起來憨憨傻傻如同猿人一樣的「傻大個」。
兩個人看起來是那麼的和諧,似乎又那麼的不和諧。
或許是情緒所致,陸濤怒氣衝衝,赤裸著身子從床上站起來,把臥室裡,客廳裡,關於所有板寸和餘娜的合影以及照片,通通從牆壁上扯下來,丟進了垃圾桶裡。
尤其是床頭上那個婚紗照。
陸濤氣憤極了,甚至還在板寸的臉上狠狠踩了幾腳。
他說:這個男人不配擁有你,如果他現在出現在我面前,我會殺了他。
他還說:你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愛,他也不知道怎麼去愛你。只有我才是真的愛你,我可以為了你做出一切。
當餘娜看到陸濤為了自己做出如此瘋狂,甚至
整個人都有些瘋癲的時候。
她感動的快哭了。
彎腰把垃圾桶裡的照片撿起來,用紙巾擦乾淨,滿臉微笑,摸著陸濤的臉頰。
「傻瓜。」
「他是會回來的。」
餘娜看著陸濤,那眼神像是看著孩子:「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我們之間畢竟是見不得光的。不必這樣衝動,我知道你有這份心情,對我來說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