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高依舊認真，沒有理會男人的嗤笑。
“這是他的故鄉。”
徐志高道：“故地重遊，只不過是見景生情，懷念些以往的事。用不了多久，我們自己會離開。”
男人道：“我不管你們是誰，為什麼來，我知道的是，這個地方在清查，任何閒雜人等不得入內，這是規定。”
徐志高看著男人：“你所說的閒雜人等，是指居住在這裡的老百姓嗎？”
“你少跟我扣歪帽子。”
男人指著徐志高的鼻子：“我看你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不要屎尿不分。你見過哪個地方領導下來考察不清理人的？”
“你見過哪次領導考察還能讓些老人娃娃和平頭老百姓在一旁嘰嘰喳喳閒逛的？”
男人盯著徐志高：“你讓領導的面子往哪放？”
對於男人的回答，徐志高竟是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幾秒鐘後。
徐志高道：“你身後的那個人，名字叫江洋。”
“我管他什麼江啊洋啊海啊河啊的。”
男人更加不耐煩了，開口道：“趕緊出去。”
徐志高眼神冷漠下來，一字一句的道；“他是江洋。”
“你沒完了？”
男人瞪著眼睛：“想讓人家知道你們的名字，去找我們領導說去。”
徐志高一怔，剛想發作。
不料一隻手輕輕抓住了他的胳膊。
江洋不知什麼時候站到身後，看著徐志高淡淡的道：“我們回吧。”
“江先生，可……”
徐志高還想說什麼。
江洋道：“該看的也看了，該說的也說了。”
回頭看了看護城河，轉頭道：“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