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仔細的看著卡姆，沒有說話。
卡姆道：“下達那個命令的人，正是共祭會的頭目，塞恩的父親，優蘭達。”
葉文靜翻譯的聲音很小，說到這的時候，幾乎貼到了江洋的耳邊。
江洋與她對視一眼，深吸了一口氣。
還是那樣的面無表情，更沒有任何震驚的神色。
卡姆繼續道：“當然，我並沒有把自己比擬成像尼古拉特斯拉大人那樣偉大的人，但我絕不想落得他那樣的下場。現在的學者如我一樣，太多太多。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要好好的選擇去為誰服務，僅此而已。”
江洋看著卡姆：“所以，你跟我說的這些，算是你的投名狀。”
卡姆搖頭：“不，我說的這些，僅僅是正題的鋪墊而已，用你們華夏的古語說，這只不過是開胃菜。”
江洋聽後笑了，伸了伸右手：“你可以讓我嘗一嘗硬菜了。”
卡姆看向金元寶。
金元寶道：“對於江先生而言，很多東西在他面前或許都不是秘密，或者說成為不了秘密。有些事情他早晚會知道，哪怕你不說，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卡姆想了想，回頭看向江洋：“我想詢問江先生一個問題。”
江洋回應：“請問。”
卡姆道：“據我所知，江先生投資的範圍很廣，無論是金融或者實體領域都有涉足，那麼生物和科技方面呢？”
江洋想了想：“一點點。”
卡姆看著江洋：“你對AI瞭解嗎？”
江洋看了一眼葉文靜，沒有說話。
卡姆道：“目前你投資的公司裡，有一個熱衷於攻克這項技術的人，他是一名猶太人，名字叫馬克。”
“我知道這個人。”
江洋聽後道：“他曾經參加過湄港大學的培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