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給我鬆綁啊!我還在呢!”孫括手腳被綁,往工部郎中離開的方向蹦,扯著嗓子大喊。
逃命帶上他啊!
……
明月樓,青年撫著大腿聽曲,他身側站著精壯的隨從,兩米外是一個小廝著裝的人,臉上掛著討好的笑。
楊束要在,就能認出來,這小廝正是那日跟在後面,送他搬進新家的。
一曲結束,青年揮揮手,讓唱曲的姑娘下去。
“說吧。”青年斜靠在椅子上,往小廝那看去一眼。
小廝忙往前走,笑容諂媚,“這是我們公子尋到的藥。”小廝拿出一個小瓷瓶,“只需一點,再烈的女子,都會變成春水。”
“放下吧。”
“還有別的事?”見小廝不走,青年瞥過去。
“沒了沒了。”小廝連忙後退,出了去。
拿起瓷瓶,青年在手裡轉了轉,隨後鬆了手,任其掉在地上,不屑道:“發情的馬,有個什麼滋味。”
“這都過午時了,去催催,本公子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青年將花生扔進嘴裡,用力嚼動。
隨從退後一步,朝著門口走去。
同一時間,湖心亭,梁宏朗走到梁姣姣身邊,輕聲開口:“二姐姐,出來這麼久,你定也累了,我帶你嚐嚐永陵的菜色。”
梁姣姣記掛著梁榮實,沒想太多,隨梁宏朗上了馬車。
“這柳眠當真可惡,大哥與我們才是血脈至親,他把人關起來,不讓我們探望是什麼道理!”梁宏朗憤憤道。
“大哥信他。”梁姣姣無意識開口。
“二姐姐,那等奸詐狡猾之人,你可千萬別跟大哥一樣被他矇騙。”梁宏朗急切道。
“大哥現在肯定也是後悔的,只可惜我們進不去,不能把大哥接回家。”
“二姐姐也別太憂心,我已經在衙門那走動了,要不了幾日,柳眠不當人也得放人。”梁宏朗觀看梁姣姣的面色,安慰她。
“說來說去,還是我的錯。”
梁宏朗滿臉自責,“等大哥回來,我定要讓他狠罰我。”
梁姣姣紅唇抿了抿,卻說不出寬慰梁宏朗的話,目光看向窗外。
梁宏朗斂下眸,手摸向了腰間。
為了不出岔子,還是給她喝下去。
好不容易才把人騙出來,這次要叫梁姣姣逃了,下次就是綁,也難綁過去。
趁梁姣姣看著外面,梁宏朗把藥丸放進茶裡,待藥丸化了,他端起茶杯遞給梁姣姣。
“二姐姐,渴了吧,喝口茶潤潤。”梁宏朗笑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