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庖子見了有何用?”侍女不解道。
“小時曾跟神醫學了幾個月,想試一下,玉嬋姑娘若是有個好歹,我在這裡下場也不會好。”肖雨胡謅道。
侍女沉思了許久,抓人頂包終究是下策,玉嬋無事,才是上策。
“那就現在,我帶你去。”侍女雷厲風行,已經向門口走去,路過跪著眾人,說了一句,“你們給我老實待在這兒。”
肖雨立馬跟在身後。
劉大廚一夥人大眼瞪小眼,完全摸不著頭腦,為什麼肖雨好像啥事沒有。
門外,十來個侍衛依舊兇狠地瞪著,眼睛倒是不幹。
肖雨跟著侍女來到玉嬋的住處,還未進門就聽到裡面傳出悽慘的哀求聲。
鄧廣元的兇狠罵聲也隨之而來,“今日你要是治不好,就把性命留在這裡。”
“堂主啊,小的真查不出病因啊,求堂主饒命。”
門口侍衛見到侍女沒有阻攔,二人進入院內就看到鄧廣元拿著棍棒招呼在一位頭髮灰白的老者身上。
見穿著應該是郎中無疑了,近花甲的年齡,此刻鼻青眼腫,牙齒也被打掉了幾顆,口中流出鮮血,正趴在地上求饒。
氣急敗壞的鄧廣元全似聽不見,依舊一棒一棒招呼著。
弱不禁風的郎中哪受得了這番酷打,一下昏厥過去。
鄧廣元似還不解氣,拿著棍棒對著腿又想來一下,肖雨立刻喊道:“等等。”
鄧廣元聞之一愣,看向了肖雨,神色不善,又看了眼侍女,語氣氣憤道:“查的怎麼樣了?”
侍女歉意地說道:“奴婢辦事不利,還未查出原因。”
鄧廣元眉頭緊鎖,怒道:“你不去查,來這裡玉嬋美人能好起來嗎?”
看著肖雨有些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來,向侍女問道:“他是誰?”
侍女恭敬地回道:“玉嬋姑娘帶回來的其中一個庖夫,昨日堂主剛賞賜過美酒。”
鄧廣元記起是有這麼一回事,不解道:“你帶他來幹嘛?”
不等侍女開口,肖雨回道:“小的曾跟神醫學了幾個月,也想為堂主盡分力。”
飛揚跋扈的鄧廣元侍衛不少,但大多都是屈服於自己的淫威,真心忠於自己沒有幾個,見肖雨忠心可嘉,語氣稍微緩和,說道:“學過幾個月能有什麼用?”
肖雨低下頭,堅持道:“小的願意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