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後山那夥人中沒有填海境的,黃玉山有信心能打敗,但到時救出杜子晉還有一同的關著的那些人,千煉門的高修都已到來,那時又如何離去。
一時惆悵起來。
肖雨抱著黃玉山能有方法的心理,但顯然,黃玉山也沒有好主意。
“有沒有一種藥,無色無味,能讓那些人昏倒或者跟凡人無異的。”肖雨打起了壞點子。
可惜黃玉山搖了搖頭,唏噓道:“尋常的蒙汗藥對搬山境的人已無用處,至於暫時停滯靈氣,約莫是有,但我並未涉及這塊領域。”
“那就難辦了。”肖雨瞬間從驚喜再到失望,將腰間的堂主令牌給了黃玉山,“這塊是鄧廣元給的,今日能進密室就是靠這個,黃老,你拿著,到時說不定能用的上。”
黃玉山直接收下了,沒有說話,眉頭緊皺,到底該怎樣才能亂起來。
夜空中,烏雲飄向別處,被遮蔽的月亮也逐漸撒下了皎白月光,照亮了林間,照亮了陰霾。
肖雨回到住處,捂著肚子,見到眾人依舊在說笑。
“肖兄弟,剛去茅房怎麼沒見到你?”吳二突然問道。
肖雨揉了揉肚子,苦著臉說道:“別提了,整個人都虛了,又一身的臭味,去院外散了散味兒。”
大牛憨憨道:“那可不能再著涼,趕緊上榻暖和一下。”
肖雨苦著臉上了榻,沒有說話,鑽入了被窩,閉上眼思考方法。
辦法沒想出來,一覺睡到了天亮。
跟著眾人起身來到後廚,忙著今日的膳食。
巳時,小武不知道從哪裡跑進來,震驚叫道:“不好了,不好了。”
劉大廚已經拿起手中的鍋鏟,活動了一下,
“我看你要不好了。”
“是真的,儲長青來搶人了。”小武大聲叫道。
眾人一驚。
“什麼?”
“儲長青是誰?”
“霸道堂的。”
“霸道堂來六堂搶什麼人?”
“小武,搶的誰,你說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