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長青那邊的紀同不簡單,每一步看似隨意,其實都在蓄力,一步蓄一次力,如若再走六步,刀勢就成了。”黃玉山小聲地說道。
“二人到底誰能贏?”肖雨問道。
“都是搬山境中階,紀同刀勢若成,勝算大些,前提是鄧海沒有後手。”黃玉山點評。
肖雨看到身旁的王鶯兒此時瞪大了雙眼,看著接下來的好戲,此處缺了板凳和瓜子。
鄧海留意到紀同每走一步,手中長刀便亮一分,直覺告訴自己不能等下去,身體微微前傾,雙腿些許彎曲,猛地蹬地,爆射出去,原先的石地上出現幾條裂縫。
兩個呼吸便到了紀同的身前,右手成鷹爪狀,運轉靈氣,堅硬非凡,令人膽寒,直取紀同咽喉。
紀同心道可惜,刀勢未成,聚了七分,但也夠了。
面對到來的攻勢,大叫一聲“來得好”。
長刀震鳴,在紀同的手中滑出一個漂亮的弧度,恰到時分,恆面切向到來的鷹爪。
勢要比一比,是你的爪硬,還是我的刀硬。
鄧海預判到自己抓到紀同咽喉的同時,刀身會到手腕處,一改攻勢,抓向鋒利的長刀。
“滋——”
堅硬的鷹爪與長刀激烈摩擦,冒出碎碎火花。
肖雨看呆了,手掌居然沒被切斷,這哪是手,這是鐵吧。
長刀劃過鷹爪,橫劈一刀,意欲將鄧海橫刀切斷。
鄧海發現不妙,鷹爪向下探去,掌心對刀鋒,又是一陣刺耳聲響。
雖然擋下了這輪攻勢,鄧海也藉著長刀的推力,落地後退了三步。
而紀同一步沒退。
明眼人一瞧,這一輪紀同佔了上風。
鄧海看了眼右掌,掌心兩道白印,內心吃驚,右掌已練的刀槍不入,沒想到紀同的刀這麼鋒利。
不對。
“這是刀勢?”鄧海不禁問道。
“有點眼裡見兒。”紀同自傲說道
雪白的刀身發出淡淡的青光,寒氣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