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駒渾身哆嗦,結巴問道:“不,知我所,犯何事,為何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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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駒已經猜到是因為剛剛的事已經被戒律院知道了,但還是抱著一絲僥倖。
一時,悔不當初,早知道就不逞口舌之快了。
戒律院兩位男子聽到元駒的問題,對視一眼,臉上同時露出一抹玩味怪笑,一人看向元駒,冷笑道:“你不知道你犯了什麼事?那我給你提個醒,上一刻......”
元駒身子微顫,沉默不語。
另一人驚疑一聲,怪味道:“還猜不出,那我也給你提個醒,你說髒水能隨便潑嗎?”
汙衊,潑髒水。
答案呼之欲出,可元駒依舊不語,只是低著頭,好像已經認知了錯誤。
二人頓時沒了興致,不喊不叫,那跟抓個屍體有何異?
厲目男子嘖嘴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走吧。”
二人直接轉過身,往回走去。
肖雨看得有些迷惑,抓人不該給他套上繩索之類的怕他逃跑嗎?
而且不該押著犯人走在前面嗎?
可現在,見到的卻是那兩個黑紅衣裳男子自顧自地走在前面,元駒低著頭,在後面跟著,不快,不慢,一直保持著同樣的距離。
敢情他兩一點都不怕元駒會跑。
“師兄,今天可算到我了,我想試試在打靈鞭上塗些斷魂蛤的汁液。”
“別給玩死了就行。”
“師兄,你玩死的……”
“噓——”
他二人途中的話語,傳入了眾人耳中,聲音輕微,語氣平淡,卻令人不寒而慄。
而元駒,挺拔的脊樑骨彎了下去,腳步無力,哪裡還有一絲修士的模樣。
肖雨望著那三人的背影逐漸消失,回想起方才那二人的談話,什麼汁液塗在鞭子上,一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過,應該罪不至死吧。
肖雨收回目光,轉頭看向對手,孔正業,發現他正慢慢地向臺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