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想試試能否拜入他人門下?”周亨的語氣有了變化,夾帶了些質問的意思。
肖雨一愣,怎麼理解錯了?他連忙堅定立場道:“沒有,沒有,弟子可從未想過,就算是拜,那也得拜在您……”
停得恰到好處,話間留有迴轉餘地。
周亨搖了搖頭,“老夫看了,你在修行方面頗有天賦,可是這鍛造之道...還不如那齊心遠。”
肖雨嘴角抽搐,我就說幾句你愛聽的話,你還真當真了!
沒天賦也就算了,還比不過齊心遠!
靠!
“弟子想說的是,您比別的那些鍛造大師不知道要強多少倍,就算只是聽您講講課,也比當那些人的徒弟要強!”
“你剛剛才說,除了老夫,沒有見過其他鍛造大師,那你是如何知曉老夫鍛造之道要比他人強的?”周亨一語,直接揭穿了肖雨的彩虹馬屁。
肖雨聽後,臉色複雜,也跟便秘差不多了。
雖說拍個馬屁是拍到馬腿了,但怎麼也該伸手不打笑臉人。
揭人不揭短,這搞得自己下不來臺是鬧哪樣?
但是,面前的這位是鍛造大師,也有他所需要的清靜土,只得心底埋怨一句:“揭得好!”
右前方,周亨雖並未看到肖雨此刻的表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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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能猜到個大概,他淡笑道:“所以,有時候能說會道,也不是好事。”
肖雨翻了個白眼,在心底憤憤然道:“要不是為了清靜土,老子才不忍你這鳥氣!”
腦海內,仙藤嘲笑道:“說出去,你在心裡說,他又聽不見,哈哈。”
肖雨扶著腦門,身體有些不適。
此時的他,需要齊心遠的那掌寒氣降降火。
肖雨在後頭生著悶氣,前方的周亨倒是忍俊不禁,面板有些幹皺的嘴角揚了一個弧度。
他突然發現,仗勢欺人原來是這種感覺。
難怪世上總有那麼多人,前赴後繼,爭破頭顱,想要做人上人。
“之前,靜心殿門口的那一幕,是你設計的。”
周亨隨口一語,肖雨雙眸陡然睜大,竟是直接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