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道:“村長,那幾個人並沒有離去的意思,看上去,好像要在我們村門口露宿了。”
“什麼?還沒有走?那我去趕走他們!”其中一個蠻橫男子說著就要衝出門。
“回來!”村長老人呵斥道。
該男子停下腳步,轉過頭,有些氣憤道:“村長,林哥說的對,門外那幾人是他請來的,我們寧可餓死在這兒,也不能接受他們的幫助!”
邊上一疏眉男子冷哼一聲,抱怨道:“這都什麼時候了,只要真能幫到我們村,管他們是誰請來的,這幾天我可是聽見你家么兒餓得哇哇哭,難道你真的忍心,讓它餓死在這裡?”
一提到孩子,父母的心總是軟的,男子雖說臉上還有些氣憤,但卻是沒有再多說什麼。
這時,疏眉男子看了一眼沉默不語,一臉堅定的林天,嘴角露出一絲不屑,隨後他轉身向村長說道:“村長,先將他們……”
村長沒有聽疏眉男子繼續說道,他看向了手握長弓不言的林天,問道:“林天,你說他們是來自什麼學院?”
林天點頭,直言道:“浩然學院。”
在場的十數人都有些疑惑這“浩然學院”是何來頭,在這被群山包圍,靠山吃山的村莊裡,資訊較為閉塞。
而村長卻是聽到“浩然學院”二字,漸白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他是村裡少數不多讀過書的,所以要是說他不知道的事情,那這個村裡沒人知曉。
眾人看著村長正在沉思,沒有人敢打擾。
不多時,老人猛忽然抬起頭,雙目如炬地盯著林天,嚴肅確認道:“確定是‘浩然學院’?沒有聽錯?”
眾人見到老人這一反應,心都跟著提了起來。
老人很少會露出這等嚴肅的模樣,就他們知曉的只有三次。
一次是,有一年的雨季降雨量比往常都要多,造成了泥石流,山間倒塌樹木無數,而在山腳下的村莊首當其衝。
那一年,要不是村長命令大家大雨中撤到東北的一座大山中,那現在也不會有他們在此商量該不該放門口的那幾個人進來了。
第二次,就是八個成年人上山,再也沒有回來,那次村長三令五聲,嚴厲禁止他們再上山打獵。
第三次,就是現在,只是聽到了“浩然學院”四個字!
這“浩然學院”到底是誰來頭?
“村長,你是知道我林天的,山中野兔咀嚼青草之聲,我都能聽得一清二楚,不會有錯的,他們說的就是‘浩然學院’。”林天肯定道。
他是個優秀的獵人,而作為獵人首先要求兩點,一是視力,二是聽力,在這兩方面,林天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村長見林天如此的肯定,他不再懷疑,他立即讓之前那報信的男子開啟村門,請那幾位進來。
而且,極為嚴肅地再重複了一遍,是“請”!
男子應了一聲,立即跑向門外。
“等會!先別去,你先將村裡所有人聚齊起來,讓他們到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