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富貴留意到周圍動靜停了,他抬起頭,從比他腦袋還大的豬腿上離開,露出了滿嘴的油光,當他發現雨哥走遠在跟一個年齡比他大一點的女子聊天,他也要揍上去。
半路上被一中年婦人攔住,說了一些郝富貴不太能理解的話,還說什麼他再長大幾歲就自然明白了。
郝富貴半懂地又回到了原位上,獨自享用才啃了一半的豬大腿。
那位名叫秀秀的少女,她聽著身邊男子說了一些她能聽懂,可又不太能理解的話,最後,還問她能不能明白。
小姑娘很用心地嘗試去明白。
此時的她,臉上羞意早已淡去一大半,她望了眼面前臉色認真的男子,隨後目光移到別處,不太確通道:“你喜歡大傢伙……”
“嗯。”
肖雨微笑著應了一聲,然後就聽到少女支支吾吾,半天再也蹦不出一個字,他不再難為對方,溫柔道:“我的意思是,我們年歲相差有些大,當兄妹比較合適。”
少女輕微“啊”了一聲,驚訝地看著肖雨,這次她明白了,他不會娶她。
少女有些失落,情緒有些低沉,但還是牽強地笑了笑。
肖雨看到少女的表情,清楚她是懂了,微笑提議道:“你以後可以喚我哥哥,當然,你也可以拒絕,這是你的權利,就像嫁娶大事一樣,由自己做主。”
秀秀從小就懂事,父母讓做什麼,她就照做什麼,就連終身大事,也是由父母全權做主,對此,她不覺得奇怪,因為她身為的人都是這樣。
就連東豐城的人,聽說也是這樣。
肖雨這種超前的思想對少女的心靈造成了巨大的衝擊,她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是吃驚地望著肖雨。
肖雨沒有想到,他今日的這番話,徹底改變了身邊這位差點嫁給他的少女的一生。
夜晚,肖雨又站在了瞭望臺上。
他這次捕獵的野豬足夠村子裡吃個七八天,可以說,方圓三里暫時沒有大型的可可食用動物了。
一些山雞、野兔,不在考慮範圍內,要供一村人的伙食,抓個上百隻也不夠。
最好的情況,就是在這七八天之內,出行的六人能夠將那頭猛虎解決了。
不過一想到這兒,肖雨就微微皺起了眉頭。
六人已經去了三天了,按理說,憑藉景文翰搬山境的手段,應該早就完事了,可至今看不到他們的人影,難道是還沒找到那頭白虎?
而且,只有第一夜發現了監視的人,之後就再也沒看到了。
難道,那人離去了?
肖雨望著周圍一片寂靜,以至蟲鳴異常清晰的山林,陷入了沉思。
翌日,照常換班,郝富貴也來到瞭望臺的下面,肖雨與他照了個面,就回去小憩了。
申時,肖雨被村裡人的尖叫聲驚醒,他立即從木床上跳起,衝向村門口。
所有的村民都集聚在那裡,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