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承勳看得眉飛色舞,期望這場拍賣會能上演一場狗咬狗的好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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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周家人的不止樓上的餘承勳,連躲在人堆裡的張鶴齡和張延齡也發現了。
“哇呀呀,氣煞我也,先前西山產量最大的那座煤窯,姓周的就想跟我搶,我好不容易請來綠林中人才給佔下,這次他們竟要渾水摸魚……哼,三萬兩就想拿下我們的煤窯,找死呢?趕緊叫人出價,絕不能讓他們得逞!”
張鶴齡發現外戚周家的人出面搗亂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這虧堅決不能吃!
蔣輪也屬於煽風點火的型別,衝著不遠處請來喊價的商賈使了個眼色,那商賈心領神會,當即舉手:“三萬一千兩。”
“四萬兩!”
周家的人再一次出價。
“弄死他!”
這次張延齡也忍不住了,要不是因為這次出侯府沒帶多少下人,他非現在就衝過去跟對方火拼不可。
臺上的唐寅道:“好,四萬兩,有人喊到了四萬兩,還有出價的沒有?”
“壓死他!”
張鶴齡囂張地道。
蔣輪笑道:“兩位侯爺稍安勿躁,他們出高價,等於是跟你們送錢,你們緊張什麼?”
張家兄弟聞言一琢磨,對啊,橫豎我們都不吃虧,不由對視一眼,好似從對方眼裡看到白花花的銀子。
“四萬一千兩。”
沒等蔣輪的人出價,晉商終於出手了。
在場的人其實訊息很封閉,此時商賈雲集,他們沒法確定出價的人到底是誰,總之各自按照既定戰略,以自己心理能夠承受的價位競拍。
張延齡咧嘴一笑:“這是不是說,咱要發財了?”
張鶴齡罵道:“老二,你是沒見過銀子還是怎的?才幾萬兩就發財了?都說了那煤礦市價都值五萬兩,不賣個二十萬兩都是虧的。”
蔣輪用鄙夷的目光望過去。
還二十萬兩呢,怎麼不說一百萬兩?
你們兄弟倆想銀子想瘋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