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豈不成了胡說八道?
楊慎態度強硬:「年輕人就該有年輕人的朝氣,需要有新思維,而陛下也喜歡這些,你好好準備,我要看看你的講義……若是你所講在我看來合適,那非有你朱敬道一個日講席位不可!」
「呃……用修兄不是言笑吧?」
朱浩沒想到楊慎頭這麼鐵。
你這是想拿我當炮灰啊!
隨便去講,故意戲弄小皇帝?
讓人看小皇帝笑話的同時,把我架在火上烤?
果然你楊慎不是因為欣賞我才讓我進日講,更多是要試探我吧?
行!
你牛逼,這活我還真接了!
……
……
朱浩當天就編寫了一份「講義」,交給楊慎審查。
楊慎看完後不滿地道:「太過中規中矩,不行,拿回去重寫。」
朱浩道:「講義中所列學問,跟
理學只是稍有銜接,這樣都不行?」
「當然不可!非離經叛道之內容,就不要給陛下講了,陛下想聽的是儒家以外的學問!你放心,你所講內容,我會提前拿給當日值守學士閱覽,他們心裡有準備,不會以此來刁難於你。」
楊慎鐵了心要給小皇帝個下馬威。
朱浩看出來了,這應該不是素來循規蹈矩的楊廷和的主意,肯定是楊慎自作主張。
而楊慎的保證,在朱浩看來一點信譽都沒有。
我給皇帝講離經叛道的學問,就算你提前跟同時在場的翰林院同僚打過招呼,他們背地裡還是會議論,把我歸入異類之中,那時就不是我是否想留在翰林院的問題,或許別人會聯合起來把我趕在!
「那行,晚上我回去後再行整理。」
朱浩拿回第一版講義,然後與楊慎和餘承勳辭別,回家去了。
……
……
當晚,朱浩見到朱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