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在場翰林聽了都哭笑不得。
張璁被打,在他們看來那是
活該,可在這節骨眼兒上,辯論沒出結果,倒是在拳腳上先贏了一把,可就比較麻煩了。
餘承勳抱怨道:「怎麼總有搗亂的人?打誰不好跑去打張秉用?他們腦子不好使嗎?」朱浩道:「言盡於此,我還要去刑部看看是個什麼情況,回頭再與諸位細聊。」
朱浩拱手便要告辭離開。
眾人都打量楊慎,好像只有楊慎能決定朱浩是否可以走。楊慎點了點頭。
儘管他對朱浩的立場也持懷疑態度,可問題是······跟朱浩相處都三年了,若朱浩是皇帝一邊的,他早該知道,到現在才懷疑,豈不是說明自己既無眼光又無能力,那憑什麼領導和團結讀書人?
朱浩走到樓梯口時,楊慎提醒:「敬道,你有事直接到我府上找我。」
朱浩回過頭,笑著道:「還是算了,不如就約在翰林院吧,我偶爾過去走走也好。告辭告辭!」......
······.
朱浩這一走,茶樓二樓一群翰林便炸開鍋。
葉桂章走過去問詢楊慎:「用修,你說敬道到底有沒有問題?玉田伯的公子,居然是敬道的學生?這件事為何從未聽他提及?玉田伯可是興獻後的弟弟,豈不是說,敬道屬於興獻後一系?」
餘承勳不滿地道:「你們都在說什麼?敬道怎會跟興獻後扯上關係?」
一旁的翰林修撰張衍慶道:「敬道本來就是安陸出身,據說跟興府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楊慎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時候去懷疑敬道,對我們來說有何意義?」
幾人面面相覷。
楊慎再道:「敬道乃錦衣衛千戶朱家出身,他曾在王府為書童,跟陛下幼年便相識,但你看他入朝後,得到過一絲一毫的照顧?」
葉桂章苦笑道:「還不算照顧?幾年下來,在同科進士中,他混得算是比較好的。」
餘承勳道:「他是那屆的魁首狀元,現在不在館,你們居然還羨慕他前途好?你們自問誰願意跟他交換?朝廷有什麼糟心事,總能想起他,如他所言,他這是又被人拿來當槍使了,你們這都不明白?」
楊慎抬手阻止餘承勳把話說下去,大概怕說多了影響到翰林院內部的團結。
「行了,敬道一向都明哲保身,我料定他無心於朝政大局,很多時候都是為人擺佈,他跟興王府的關係,一向未曾隱瞞,你們就別多心了。」楊慎道,「現在還是想想如何去營救參與毆鬥計程車子。」
葉桂章問道:「另一邊的人也要搭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