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一襲黑衣的青年捕快,邁著大步走了進來。
“安兄,恭喜恭喜啊。”韓文新對著安景賀道。
韓文新,渝州城兩大捕頭之一,其父親韓舉是休致的捕快,在渝州城人脈極廣,再加上韓文新確實有些能力,使得他在年紀輕輕便成了渝州城的捕快。
因為一次意外,渝州司馬監中數匹馬得了疫病,當時負責此事的正是韓文新,他請遍了渝州城八成大夫,但是這些大夫對此疫病都是束手無策,最後安景出手,醫治好了這些馬,免得疫病再次擴散。
自此之後,韓文新對安景心懷感激,並且視為知己好友。
“韓兄,快坐快坐。”
安景笑道。
“你我之間,不用如此客氣。”韓文新笑了笑,隨意找個位子坐了下來。
“韓兄,到時候我們兩個可要好好的喝一杯才是。”安景拍了拍韓文新的肩膀。
“自此以後,我們出去吃酒便困難了許多,從前那肆意的生活就此遠去了。”
韓文新擠眉弄眼的道。
以往閒下來的時候,韓文新和安景兩人經常一起出去聽曲吃酒,感情甚好。
“吃酒?我們吃過酒嗎?韓兄你可不要亂說。”
安景看了韓文新一眼淡淡的道。
韓文新:“???”
這比那勾欄女子翻臉還要快?
安景拍了拍韓文新的肩膀,道:“韓兄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該考慮成家立業了。”
“我?我暫時還不著急。”
韓文新搖了搖頭,隨後想到了什麼,道:“對了,我聽聞你娶得還是一個名門小姐,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說到這,安景心中不禁樂開了花。
韓文新忍不住咕噥道:“那名門小姐的陪嫁可不一般啊.......”
他沒見過那女子長得如何,暫且不太清楚,但在大燕大家閨秀出嫁,那嫁妝也是一筆不菲的錢財啊。
這樣說來,他的安兄豈不是要發達了。
“陪嫁?”
安景沒好氣的看了韓文新一眼,“韓兄,你真是一個俗人。”
嫁妝算什麼?
錢財不過身外之物,能有第一滴血珍貴嗎?
韓文新眉頭一挑,嘿嘿一笑道:“安兄此言有誤,我韓文新不過是一個粗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