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韓文新那小子?”安景嚥了咽口水,有些不確定的道。
韓文新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何至於此?
李覆舟也是跟了上來,隨後一臉錯愕,嘖嘖稱奇道:“你要不說話,李某真以為是一頭豬站了起來。”
“我....我真的是韓文新。”韓文新哭喪著臉道。
“你說。”安景眉頭一皺,有些不確定的道:“你怎麼證明你才是韓文新。”
韓文新伸出三根手指,鄭重的道:“我韓文新與賭毒不共戴天。”
“真是你小子。”
安景聽到這,心中頓時確定了下來,眼前這人是韓文新無疑,只有這個捕快頭子對於黃字他是隻字不提。
“你這是怎麼回事?”
韓文新抹著眼角的淚水,“我....我可能是被周先明傳染了,昨夜我在家中躺著,突然衝進來一個黑衣人,問道:你小子就是韓文新吧?我們三個昨夜吃酒,吃多了,有些迷糊,就回答那人是又怎麼樣,誰知道那黑衣人二話沒說對著我就是一頓胖揍........”
安景有些納悶道:“這還真是奇了怪了。”
周先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而韓文新可是渝州城的捕頭,那黑衣人到底和他們有什麼恩怨和仇,竟然要如此暴打他們一頓。
而且看樣子他與韓文新之間的仇比周先明還要深一些。
渝州城中驚現黑衣人,專門欺負弱小,暴打他人?連捕快頭子都遭殃了,看來這黑衣人實力絕對不弱。
有句很講義氣的古話說的好,死道友不死貧道。
“我也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他。”韓文新哀嘆道。
“哎。”
安景拍了拍韓文新的肩膀,“以你說話的性子,無形之中得罪人也算是正常的。”
韓文新剛要反駁,就在一道風光吸引住他的注意。
韓文新搗了一下安景,驚喜道:“快看,那是曹家小姐,可是渝州有名的一朵金花,據說還沒有出嫁呢,咦,她向我們走來了。”
安景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身淡紫色衣衫的曹玲兒有些出塵,叫上踩著一雙繡花鞋,邁著蓮步走了過來。
對於曹玲兒她自然不會陌生,其體內的陰氣還是自己治癒的。
韓文新連忙手忙腳亂的帶上了自己的斗笠,生怕唐突了佳人。
“小安大夫,玲兒有禮了。”
曹玲兒來到安景面前微微行了一個禮,隨後嬌聲道。
安景笑了笑問道:“曹小姐不用客氣,不知道近來身體可有所好轉?”
曹玲兒感激的道:“好了許多,要不是小安大夫的妙手回春,玲兒恐怕現在還不省人事。”
妙手回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