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蛟不會說話。
它只能滿臉無辜。
把腦袋蹭到安景身前,它很是委屈的樣子。
“還不如檀雲養的一條狗!”
安景有些無奈,“罷了。”
他手指一點,一道劍氣從指尖迸射而出,精準的命中了那兔子的脖頸之處,只見兔子倒在地上抽搐了一番,隨後倒在血泊當中。
“也算是送上門來的晚餐。”
安景上前,一把提溜起那兔子的耳朵。
隨後熟練的生火,將溼透的衣服放在火架上燒烤。
“這麼一隻肥美的兔子......”
安景拿起一根削尖的樹枝,直接將整個兔子串了起來,放在火架上燒烤。
不多時,便能夠嗅到那肉香四溢。
黑蛟一雙巨大的眼睛好奇的看著安景手中的烤兔子。
它覺得好香。
有些流口水。
安景狠狠咬在兔肉之上,似解除自己心中的苦悶和無奈。
月色西沉,照印著那澄澈的溪水。
“意到濃時怎忍舍,情至深處無怨尤。”
安景看著那倒印的月光,不由得想起了那煙雨朦朧的渝州城,“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到那渝州城,或許再也回不去了吧。”
人生就像是一條長河,左岸是明滅千年的歡笑,右岸是燭光下永恆的陳沫,中間流淌的是年年歲歲淡淡的寂寞,被風吹奏的總是那漂浮的哀愁,只有無心人的寂寞,是風怎麼也吹不散的煙火。
“無論結果如何,我還是想再去看看,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對,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或許是我猜錯了?”
“或許……”
安景看著那圓月忍不住自語了起來。
........
四象門,廂房。
殘月高懸,繁星點點,月華如匹練一般照射而下。
楊衝眉頭緊皺,緩步向著廂房走來。
“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