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宣道淡淡的道:“有些路,明知道前方有牆,但有人依舊會走上前去,將那牆撞得頭破血流,撞得渾身是傷,這就是人性。“
“人心難測,但是人性卻可測。”屈人麟感同身受,十分認同齊宣道的話。
人心是難以揣測,但是人性卻可以。
屈人麟想到了什麼,問道:“師兄,魔教和佛門會不會對我們計劃產生影響?
殊勝金剛已經進入了燕國,後金也沒有成功截殺魔教,據說有高手隱藏在其中,這名高手好像還十分年輕,不亞於蕭千秋…
齊宣道心中一震,疑聲道:“哦?”
一句不亞於蕭千秋,那便很值讓人重視了,蕭千秋三個字便是當代無數人面前的一座大山,其資質之高乃是最有希望到達大宗師之境的高手。
屈人麟滿臉凝重,“這個人名叫安景,年紀不大,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還是魔教女魔頭的夫婿,根據情報來看桑天佑就是死在他的手中。“
饒是齊宣道此刻內心也是有些連漪,二十出頭的年紀,斬殺二氣宗師的高手,
這等彪悍的戰績簡直讓人為之側目,何止是堪比蕭千秋,甚至比蕭千秋還要可怕。
但是事情還只是捕風捉影,讓人有些不敢相信,仍需繼續調查清楚。
屈人麟繼續道:“就是不知道魔教此番和燕國是不是真的達成了某種密謀,這才是最讓人擔憂的。“
齊宣道沉吟了半響,道:“魔教畢竟是千年教派,底蘊深厚,而且那老傢伙還沒有死,他們最多和燕國結成同盟,不過是利益聯盟,一觸就破,不用理會,倒是魔教新起之秀,讓我有些擔憂。““這魔教教主年僅十九就到達了宗師,比蕭千秋還要可怕,若是給她時間的話,說不得真的會成為我等阻礙,還有她的這個夫婿,來歷頗為不簡單。“
“師兄放心好了,我等謀算成功,焉能有時間留給他們?”
屈人麟道:齊宣道點點頭,“你時刻關注燕國動向,魔教,佛門齊聚玉京城,
說不得會生出波折動盪出來。“
“好。"
屈人麟應道,隨後起身退了出去。
齊宣道看向了戲臺。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每個人都是這戲臺之中的角色,有些人站在中央,有些人站在角落。
而最終都會有落幕的一天,不過人們記住更多的則是中央的主角,鮮少會記得那身處角落的落寞人。
生命中曾經有過的所有燦爛,原來終究,都需要用無盡的寂寞去償還。
“師兄,一路走好了。“
齊宣道聽著那熟悉的戲曲,內心悵然道:佛門和魔教使團紛紛出使燕國,使得天下間風雲變動。
雖然佛門並沒有排序列名,但是世人都知道殊勝金剛就是佛門第一金剛,除了天一菩薩和神秘嘻哈佛之外最強的高手。
而魔教出使的高手則讓很多人為之大跌眼鏡,因為魔教供奉根本就沒人聽過,
所有人都是帶著一絲疑惑和不解。
魔教到底是什麼意思!?怎麼派遣了一個藉藉無名的魔教供奉?!就在這時,一個重磅訊息不脛而走。
後金數十個高手進入燕國境內阻擊魔教使團,但是最終全部覆滅,不僅折算了大量高手甚至還有一位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