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佛門來的高手可是殊勝金剛,燕國明面上江湖能夠穩勝他的人不多,也不過一個蕭千秋罷了。
而這國教令本身就是人皇給佛門的,所以魔教斷然沒有取走的可能。
人皇這是想要先打魔教一個巴掌,隨後再淮備一個甜棗。
尤三水聽聞沒有再說話了。
安景走出別院,他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黃昏。
佛門與魔教相爭,不爭不行。
人皇就是要打壓一番魔教氣焰,所以佛門來得是第一金剛。
壓力已然不知不覺來到了安景這邊。
勝的話幾乎沒有任何可能,那可是佛門第一金剛,修為高深莫測,而且燕國朝廷也不會允許魔教勝,若是敗的話魔教的魔威一落千丈,就算能夠與燕國結盟勢頭便矮了三分,這正好如了人皇之願。
“姑爺。
虞秋蓉在旁輕聲道。
不止是虞秋蓉,錢次山也都是愁容滿面,顯然對這次玉京城之行也是充滿了擔憂。
顯然燕國從一開始便沒有打算平等和燕國結盟,畢竟魔教不過是一個教派,就算有一方城池,那也是彈丸之地。
在燕國朝廷看來,現如今讓魔教出使燕國,那都是燕國朝廷給的機會。
“錢次山,前面帶路,先弄些吃的再說。“
安景淡淡一笑,說道:錢次山連忙道:“好勒,這次可是人宗兄弟提前淮備好的住所,絕對包安供奉滿意。”
隨後一行人在錢次山的帶領下,來到了人宗淮備住所。
不僅住所十分乾淨,齊整,而且吃得也是十分美味的菜餚。
“這就是背靠大勢力的好處。”
安景看著面前香噴噴米飯還有一桌子的菜餚。
若是自己孤身一人,只能尋個客棧落腳,哪有這般齊全舒心。
“坐下來一起吃好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
安景招呼著錢次山,道:錢次山搓了搓手,笑道:經過幾日的相處,他也瞭解到面前青年的性格,隨性而為,並不像是其他魔教高手,有著很強尊卑規矩。
虞秋蓉眉頭微挑,欲言又止。
在她看來,作為一個上位者就應該像趙青梅那般,維繫著屬於自己的威嚴,讓下屬內心產生畏懼。
安景笑道:“弄些酒水來。
“早就淮備好了。”
錢次山拿出了酒水,隨後給安景倒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