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快要走到藍河大殿的時候,迎面便看到了眉頭緊鎖的樓象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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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河宗,幽靜的後院。
一具玉體橫躺在床榻之上,身上蓋著單薄的被子,那嬌豔的面容之中沒有絲毫喜悅,雙眼看著房梁,只有冷漠和淡然。
這人正是王曉溪。
“咚咚!”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夫人,我進來了。”
“嗯。”
王曉溪看也沒有看門外,淡淡的道。
“咯吱!”
隨著屋門推開,一個侍女緩緩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問道:“夫人,要更衣嗎?”
王曉溪沉默了良久,玉臂才緩緩支起身子,隨後從床榻之上走了下來,“更衣。”
那曼妙的軀體之上,佈滿青紫傷痕,甚至還有些紅腫,但是王曉溪彷彿置若罔聞一般。
侍女看著那遍體鱗傷的王曉溪,不禁掩面抽泣道:“夫人,你受苦了。”
王曉溪面色平靜,只是伸出雙手沒有說話。
侍女小心翼翼的拿起旁邊的衣衫,隨後輕輕披在王曉溪的身上,生怕將她的身體都弄疼了一般。
“不必如此拘謹,這疼痛我早就習慣了。”
王曉溪手掌一伸,絲毫不顧及身上的疼痛和淤青。
“夫人.......”
侍女聽到這,心中頓時更加難受。
沒人知道比她更加清楚王曉溪的痛苦了。
雖然明面上她是王越的孫女,但是日日夜夜卻都要侍奉那當代藍河宗宗主白群,忍受他的鞭撻,還有言語之中的侮辱。
白群折磨了她整整七年,這七年來她從開始的激烈反抗,到後來的心灰意冷,萬念俱灰,再到現在的木然。
這種痛苦,並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他什麼時候死?”
王曉溪披上了衣衫淡淡的道。
“此話可萬萬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