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濺了些水在血津津，暗紅的布偶身上，水汽混雜著血腥的味道瀰漫而出。
她飛快將布娃娃塞在桌肚下，用東西固定住，然後對慌張的珊瑚道：“你去弄開水，給陛下泡茶。”
“我是迎接陛下。”
“好，好。”珊瑚站起來，趕緊去燒開水。
南枝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到宮門去迎接皇帝。
皇帝踏進殿內，冰炭的涼氣中混雜著血腥的味道，再進門瞬間，最為明顯。
皇帝立刻皺眉道：“什麼味道？”
南枝疑惑地抬起胳膊，嗅了嗅衣裳，問道：“是臣妾身上的味道嗎，臣妾剛從博園回來。”
【博園動物拉好多屎。】
皇帝：“……不是。”
他坐了下來，就覺得這股子血腥的味道一直蘊繞在鼻尖，揮之不去。
他問道：“你是不是受傷了？”還是來月事了，怎麼這麼重的血腥味。
而且，還夾雜著莫名的臭味。
就讓皇帝很反感，很不適。
南枝搖頭，“臣妾沒有受傷呀，只是一些淤青，很快就會消散。”
珊瑚滿頭大汗，臉色煞白地端來開水，神色恍惚，南枝立刻讓她退下，然後若無其事地泡茶。
皇帝一直皺著眉頭，眼神巡視著，鼻子不動聲色嗅著味道來源。
“陛下喝茶。”南枝將泡好的茶水，放到皇帝面前，皇帝現在根本沒胃口。
“你真沒聞到什麼聞到？”皇帝皺眉，南枝跟著嗅了嗅，“臣妾沒聞到呢，可能是臣妾在博園待久了，一些細微的味道聞不到。”
博園空氣中，總是瀰漫著淡淡的屎味。
尤其她在馬廄前，不光聞到馬屎，還看到馬屎被拉出來。
“陛下，你聞到什麼味道，臭的，還是香的？”
南枝一臉好奇問道。
腥味夾雜著動物皮毛身上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