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次嘗試無果之後。
繃帶男已經心死了。
它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從五樓被抬到了二樓,然後,又來到了外科診室當中,看到那熟悉的染血大褂,和那張可憎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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診室內。
燈光一閃一閃的,強烈的血腥味衝入鼻中。
“主管!”
“順利完成任務!”
將一臉絕望的繃帶男放在手術室的擔架上。
安保人員極其具有責任心的喊了一句。
早在診室內等候多時的李言,忍不住豎了一個大拇指:“幹得不錯!”
“接下來就交給我了,手術過程不能有外人介入,你在外邊等待吧。”
交代完畢後。
安保人員立馬就離開了診室,還順便將門給關上了。
做完這一切。
李言活動活動身子骨,望著血肉模糊的繃帶男,嘴角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副主管,怎麼這麼不小心?”
不小心?
還不是你往藥里加了些其他的東西,不然,那病人怎麼可能陷入到狂暴狀態。
心理憤恨歸憤恨。
但繃帶男並沒有將此話說出口。
正如那安保人員所言。
自己這個傷勢,基本上已經是一隻腳邁步到鬼門關了,再拖下去,怕是真的要死。
望著繃帶男那血肉模糊的臉龐。
李言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將早早調配好的藥劑拿了出來。
閉上眼,對準對方的脖頸狠狠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