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在用餘光看到那被ak射擊過的地板之後。
吊死鬼也沒有過多的反抗,就只能夠任由對方不停的順勢往上,心中萬般委屈無法訴說。
自己都已經慘到這個地步了。
竟然還有人慘無人道,連自己這麼慘的鬼都嚯嚯!
更加可惡的是。
自己似乎還不能夠怎麼去開口反抗。
她害怕自己一旦開口反抗,那槍管子就堵在身上開始嘟嘟嘟一陣亂射了。
鬼雖然是鬼。
但她又不是什麼幽靈性質的,而是有實體性質存在的,別說這種武器了,就連一把好點的消防斧架在身邊她也不敢反抗。
看著自己腹部伸出來不斷朝著上邊撫摸的手臂。
李言忍不住嘴角一抽。
自己這移植的玩意竟然還有著這種潛力啊。
這還真是有點沒有料到。
將手給縮回來。
李言拿著ak將上面的繩索給突突掉,將吊死鬼抗在肩膀上。
吊死鬼感受這異樣的姿勢。
臉頰上浮現出一抹羞紅,默默用手錘了一下李言的後背,示意對方不要這麼做。
李言:...
這好好一個怪談怎麼被自己搞成某種秘密私會一樣了。
無奈嘆息一聲。
李言按照模擬當中的路線,來到了某個辦公室當中,找到了那個熟悉的電視和錄影帶。
伴隨著卡茲卡茲的聲音從老舊電視機中傳遞了出來。
李言摟著吊死鬼坐在了沙發上,默默觀看著錄影帶中恐怖驚悚的內容。
吊死鬼感受著這曖昧的氣氛,臉頰上的羞紅變得越來越明顯。
這還是她當鬼之後第一次跟別人看電影來著。
思考間。
她忍不住將臉頰往那寬闊的胸膛上貼了過去。
但很快。